凌源一把擒住的手腕,拉高过头顶:“你再乱动试试?”
四目相对,他眼底有克制的隐忍和纵容,还有几分无奈。
宁汐眸中闪过狡黠。
不动是傻子……
娇躯瞬间宛如水蛇一般,沿着凌源的腹慢悠悠地轻蹭。
玲珑的材曲线,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……
眼如丝,吐气如兰。
凌源呼吸凝住,浑像着了火一样,猛地松开了宁汐的双手。
宁汐看准时机,双脚在地上一蹬,借力跳起,盘在凌源的腰腹,一只手搂着他的脖颈,另一只手往他的右肩里钻,想去他上有没有那个小疙瘩……
凌源察觉到宁汐的意图,突然低咒一句,猛地将抵在了墙壁上。
一手着的下颌挑高,视线如冰:“你想玩是不是?”
后背撞在墙壁上,宁汐疼得低呼一声,抬头撞进他寒潭般幽深的墨眸,手也被他二度擒住,死死摁在墙壁上,动弹不得,迎难而上。
“对,我就是想玩,而且还想玩得更大一点,你敢不敢?”
“你……”凌源咬牙切齿。
宁汐不管那么多,记得战寒爵的耳垂也是个不可言喻的敏点,略一俯,小巧的温地含住了那里,舌尖轻轻地刮过,带来一阵而麻的电流。
凌源齿间溢出低低的闷哼,浑的绷着,面临到了临界点。
“老公,老公~”宁汐再添一把火,娇娇软软的声音像妖一样,贯穿他的耳,余音绵绵。
就像有一理智的弦轰然崩裂。
凌源被彻底激怒了,墨的眸盯着,呼吸变得急促。
“我给你半分钟的时间停!”
宁汐修长笔直的挤进他的双膝之间,大胆挑衅:“我不停,你快来。”
“……”
凌源冷着脸,了句话,将宁汐抱了起来,野蛮地丢到床上。
“你想玩是吧?好,我陪你玩!”
宁汐被床垫的反弹力弹起,腰都像要断了,但一点都不觉得疼,反而满脸期待地着凌源,咬着下,星星眼扑闪着:“来呀!谁怕谁?不过我要先货,你把服脱了,我数数腹,低于六块我可是要罚你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凌源当然知道有什么企图,想看他的体……
眸中掠过一抹深沉,他如所愿。
凌辙先是解开了领带,然后是衬衫……
一颗接着一颗的纽扣被解开。
烈日像配合气氛一样,突然变暗,晕穿玻璃窗斜斜的进来,让气氛越发显得朦胧瞹昧。
宁汐趴在床上,直勾勾地等着看他赤果体,单手托腮,一双澄澈的眸闪闪发亮:“脱快点!”
满心欢喜地等着看证明他就是战寒爵的证据。
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不承认了!
然而……
两秒后。
“怎么会这样?!”宁汐不可思议地从床上弹坐起来,盯着男人洁白皙的后背。
如丝般,没有半分伤痕。
凌源此刻上只剩下黑的长裤,大步近,结实的躯压了下去,薄到的耳垂,凉薄而邪:“你以为能在我上看到什么?嗯?”
好像一盆冷水从头泼下来,宁汐不死心地手了一下他的后背……
依旧是细腻的。
……难道猜错了?
凌源不是战寒爵,当真是手相似?
“帮我解开。”凌源捉住宁汐在他后背游走的小手,落在他金属的皮带卡扣上,哑着嗓音说。
“变态!”
宁汐一个激灵猛地把他推开,从床上跳下来,再没了刚才的温,落荒而逃……
竟然对一个刚见过一次面的男人献?
宁汐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,狠狠掐了一下大,却是会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