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汐也没想到那杯水会掉在宁洋的上……
不过这也是想先毁的容的。
保镖都吓傻了,宁汐趁机一脚踩在一个保镖的脚尖,趁着保镖呼痛的空隙,快速夺门而逃,却没想到脚下都湿嗒嗒的,因此一脚踩,脑袋也磕到了茶几上,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。
“给我抓住——”宁洋一手拽着服,一边怒指着宁汐。
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想撕了宁汐!
宁汐顾不得脑袋上还在流,拔就跑。
鲜顺着额角往下,有些模糊了视线,可是不敢停下来,如宁洋而言,自己不过是一个破产名媛,想要怎么对付自己都可以……
宁汐脚下跑得更快了,保镖还在后面嚷:“站住!”
站住就怪了!宁汐一口气跑出了战公馆的雕花大铁门,由于脑袋失,导致没有注意到迎面战寒爵和宁宝贝两父子跑步回来了。
小家伙更是跑得气吁吁,被战寒爵名其曰锻炼体,实际上就是惩罚他说谎话骗了他。
当战寒爵看到宁汐单手捂着额头,有丝丝缕缕的迹从指间溢出来的时候,微怔了一下,而宁宝贝更是直接炸了!
但下一瞬想着自己好像没有口罩,又拿巾捂着脸跑开了……
“怎么回事?”战寒爵拉住了一个劲往前跑的宁汐。
宁汐没想到会遇到锻炼回来的父子俩,想到宁洋是他的朋友,就没来由的一阵火气:“问你的朋友去!”
说罢便要闪离开……
战寒爵拢了眉,一把拽住了的手腕,宁汐挣不脱,只能任由他拽着自己,而后捂着额头的那只手也被他拉了下来。
额头上一条长长的痕,还在流……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战寒爵冷下脸,语气沉沉的。
宁汐红着眼恶狠狠地瞪着战寒爵,此刻保镖也已追了上来,当看到战寒爵时,保镖们齐刷刷地垂下腰:“爵。”
“跟我回去,我替你理一下伤口。”战寒爵拉着宁汐要往回走。
回去?
回去再被宁洋辱么?
宁汐低头一口咬在战寒爵的手背上,战寒爵吃痛拧眉,还未松开手,就听到气恼着控诉:“是啊,你有未婚妻,所以我活该被骂被辱!但我生过孩子了,怎么样了?你离我远点!以后工作上的事我会和程颐接,你别再出现我面前!”
泄愤似的吼了出来,宁汐重重地推开战寒爵,拔就跑开了。
跌跌撞撞的,好像随时都会摔倒。
倔强又单薄。
战寒爵低眸看了眼掌心里的鲜,心隐隐有种说不出的烦躁,但他也没再追上去,而是看了眼那些保镖,保镖当即大气都不敢一下。
他给司机王叔打了电话——
“追上宁汐,送去医院,别让一个人到乱跑。”
……
战公馆向来只有战寒爵一个人住,也没有宁洋能换的服。
又不想穿佣那种廉价的服。
正纠结着是要让人送服来,还是就此离开的时候,看到战寒爵和宁宝贝回来了,想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,立刻咬着下,有些委屈。
“阿爵……”
战寒爵盯着满狼藉,服都湿了,头发也黏糊糊地贴在脸颊上,完全没了以往的高贵和优雅,太阳又突突跳了几下。
没想到……比宁汐更惨。
桑伯年纪大了,从地上爬起来以后缓了好久才清醒过来,连忙吩咐佣人为父子俩拿换洗的服,战战兢兢的,也没有说话……
战寒爵又看到茶几上尖锐一角上的一抹迹,眼神一暗:“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阿爵,宁汐真的是小夜夜的别墅设计师么?”宁洋梨花带雨地着战寒爵:“刚刚来跟我示威,我才说了两句,就拿热茶泼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