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汐微微瞠大了眸,惊讶地看向服务员。
服务员快速朝眨了下眼,然后笑着离开了。
服务员的动作很快,也没有引起战寒爵的注意,宁汐也迅速反应过来,顾不得看纸团里的容,将纸团往包里一塞,若无其事地坐在餐桌前摆好餐。
战寒爵挂了电话,扭头看到宁汐已在开始用早餐了。
他走过去了的发梢:“真香。”
“六星级酒店的早餐,的确很香。”宁汐心里很怀疑,这个纸团是谁给的?里面又究竟写了什么东西?
“我说的是你头发的香味。”战寒爵俯吻了下的秀发,拉开椅子坐在对面。
宁汐吃饭的动作微顿,仰头看了他一眼,像有些发怔。
但更怕战寒爵发现的异常,很快低头继续吃饭。
好不容易用完了早餐,宁汐以肚子不舒服为由去了洗手间,上了锁,才敢将纸团拿出来。
纸团被摊开,在褶皱上,宁汐清楚的看到一个车牌号以及一个停车位的地址。
将车牌号和停车地址记下来,然后将纸团丢进马桶冲掉。
脑子里乱作一团。
买通服务员的人是谁?
不可能是慕家,也不会是心安。
心安可以明正大来看,再帮逃跑。
难道是宁凯?想把自己骗出去,再解决……
但已过了这么久了,早就把那天听到的告诉给了其他人,宁凯这时候再大费周章来灭的口,会不会太晚了?可是……
哪怕战寒爵和慕峥衍知道宁凯的,他们也一直按兵不动。
宁凯还是他风的集团负责人。
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?
战寒爵见宁汐一直赖在洗手间,担心动了胎气,连续敲了好一会门。
宁汐的思绪被打断,拉开了洗手间的门,看到战寒爵眼神凝重地站在门口。
“你还好吧?要不要我请个医生过来?”
宁汐回到洗手台前,拧开了水龙头,冲洗着双手。
迟疑了两秒,缓缓抬头,通过镜子和战寒爵对上:“也好,我胃里有点难,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,一会开车回殷城也不太方便。”
战寒爵担忧的视线扫过瘦削的子……
宁汐看到战寒爵转要往外走的背影,心里像有一记锤子轻轻敲打着,在他离开的那瞬,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,踮起脚尖,仰头就吻上了他的。
毫无预兆的吻,动作还有些蛮横,磕到了他的牙齿。
战寒爵盯着眼前主动献吻的孩,被动地被吻了两秒才反应过来。
宁汐在他下故意咬了一口,然后打算放开他,可此时战寒爵已然如苏醒的猛,扣住的腰,加深了这个绵长的吻……
一秒、两秒、三秒……
宁汐听到自己心跳在不断放大的声音。
直到快不过气,战寒爵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。
宁汐趁机狠狠地推了他一下,哑着嗓子挑衅地说:“我刚吃完饭没有刷牙,大蒜的味道怎么样?”
战寒爵一时没有防备,被推得往后退了好几步,意识到在故意捉弄自己,眸一寒:“真遗憾,你现在只能玩玩这么恶趣味的报复手段了。”
宁汐像被噎着,气恼地把洗手间的门摔上。
门外响起战寒爵越走越远的动静……
宁汐贪地了刚才吻过他的,有点甜,还有点涩,都是他的味道。
……
战寒爵打电话给阿澈医生,顺便去了下,安排一下行程。
如果宁汐体不适,那么四个小时的奔波,也许并不适合。
一,停车场外。
阿澈将一张地图摊开,指着其中几条花了红线的线路:“爵,已检查过了,从这里回殷城最近的一条路,也要走三个半小时,而且有一些小路,太太现在的体更难以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