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汐咬着下,双肩抖动,隐忍着哭腔:“阿爵他怎么样了?他现在是不是很恨我?还有我爸……”
“我让慕禽獣去陪爵了,他一定可以宽爵的,至于宁叔叔,也回宁家休养了,留在医院我怕吵着你休息。”乔心安说。
宁汐哽咽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,双手摁着额头,脸埋得很深,乔心安轻拍着的肩膀:“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,我知道你这一切都是为了宁叔叔,换是我,我也做不到让爱着伤害我的亲人,等夏士的葬礼完了,你再找机会和爵好好谈谈?”
乔心安说完,好久都没等到宁汐的回音,只听到了一阵噎声……
朝宁汐看去,就发现宁汐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“汐汐……”
宁汐突然抱住了乔心安,崩溃地大哭起来:“没有用了,他放过我爸了,代价是我们之间的!心安,他说的没错,我压就不配喊夏士一声小姨,我在维护害的凶手!”
“可宁叔叔也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那份亲子鉴定,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,我要去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宁汐心口泛出酸涩,掀开被子要往外面跑。
乔心安一把拽住的手腕:“你疯了么?医生都说了你现在要卧床静养!你现在哪里都不能去……”
宁汐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,还想再挣扎,可腹部的疼痛得直不起腰,只能等休养好了,再去找宁凯问个清楚明白、
……
夏青柠最终葬在了夏雨薇的墓旁。
两姐妹相依相偎,也算是做个伴了。
战寒爵送完夏青柠最后一程,就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,好像其他一切都跟他无关了。
夜,江南会所。
慕峥衍来到战寒爵的包间时,远远就听到一群人银铃般的笑声。
推开门,毫无意外,战寒爵静坐在真皮沙发上,手里拿着一个酒瓶,面前的茶几上歪歪斜斜摆着无数个空了的酒瓶。
重金属音乐声疯狂带着节奏,包间里的酒香混杂着烟味,浓郁到刺鼻,要不是慕峥衍亲眼所见,他真的不敢相信那样颓废的人是战寒爵。
胡子拉碴,也不知道几天没整理过自己的仪容了……
“爵,来,susan陪你再喝一杯嘛?”一个穿着清凉出大的人端着一个高脚杯递到了战寒爵边,另一只手顺势抚上战寒爵结实的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