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我只是在想你和他毕竟分开了四年,这中间也许发生了某些事,你无从得知……”
“我只需要知道一点就足够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爸爸很爱我,我也很相信他。”宁汐漆黑的眸中闪烁着全心的信任。
战寒爵到的一些暗示又咽了回去,在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宁凯别有目的之前,估计他说什么都没用,没准还会被解读为对宁凯的不满。
接下来的几天,宁汐一直在医院休养,战寒爵把工作也都搬来了医院。
休息的时候,他就在客厅理公务。
寂静的病房,只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以及他敲击着键盘的声音,需要打电话就去走廊,也不会影响宁汐的正常休息。
慕老太太也时常会让佣人熬一些调养脾胃的药粥送过来,让宁汐好好养体,同时乔心安和宋琴也隔三差五陪,在这么多人的殷切关怀下,宁汐恢复得很快,第四天早上,医生就批准可以出院了。
去问了医生关于例假不准的问题。
医生询问咨询之后,安抚偶尔一两个月不准并不是什么疾病。
如果超过三个月还不准,那才需要提高警惕。
“战太太,据我所知,您是否准备年后和爵办婚礼?”医生戴着黑框眼镜,知道宁汐的份,所以格外专注温,角也带着一丝恭敬的笑。
宁汐大大方方地承认:“是的。”
“那在这之前,是否刚为慕老太太的生日宴而大费心思?”
“这两者有什么关系么?”宁汐不解地盯着医生。
“当然有,你刚办完生日宴,接下来又要筹备婚礼,而且还要理工作,日程上必定很繁忙,同时造绪上的张、压抑或者过于激动,这些都会体现在生理上,比较直观的就是生理期不准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应该适当的放松心?”
医生一本正地颔首,安抚道:“可以这么理解,你放松心,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或者心理暗示,生理期自然就会正常了。”
“那我需要吃药么?”
“暂时也不需要,以免和调养肠胃的那些药药冲突。”
医生的话在某种程度上安抚了宁汐的绪,好歹让知道目前的症状都是正常的,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病。
所以战寒爵来接的时候,无比畅快地上了车,还哼了两首小曲。
战寒爵看神采奕奕的,心里的石头也跟着落地。
只是随着车子逐渐远离医院,途径一个红绿灯路口时遇到了大堵车,车子一走一停,循环往复了几次,宁汐嗅着那浓郁的汽油味,胃里逐渐升腾起一翻江倒海似的恶心。就像有什么东西哽在咙里,让一阵阵的泛恶心想要干呕。
战寒爵见状把车子索停稳,皱眉道:“还是不舒服?”
“有点想吐……”宁汐忙弯腰捂着,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真的吐了出来,把车都弄脏了。
战寒爵解开安全带,手去探的体温,确定没有发烧,绷着脸道:“你这几天肠胃一直不舒服,我就不应该相信医生的话让你出院……”
说话间,他有种想把宁汐再塞回医院的冲动。
宁汐几乎是秒懂了某个男人的意图。
忙拒绝道:“不要!医院里有一消毒水的味道,而且活动范围就那么点,跟坐牢一样,我只是肠胃不舒服,又不是什么重病,宁愿在家休养……”
由于捂着,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,像从咙里发出来的。
又指了指搁在后排车座的手包:“里面有药,你帮我拿一包。”
的药医生都是按照每一顿包好了,每次直接吃就行了。
“在这里等我一会。”战寒爵了的手指,看了眼窗外,跟着直接下了车,绕去了对面的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