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乔心安的窘态差不多,宁汐也正盯着在车上的战寒爵发愁。
发现战寒爵每次喝醉都这样。
看着眼神清明,走路都带风,实际上脑子早就浑浑噩噩了。
一旦没了人,或者神放松了,马上原形毕。
这会他安睡着,双眸闭,眉眼温和,也不撒酒疯,一点戾气都没有。
不过他习惯拧着眉。
宁汐了他的眉峰,想将那几条褶痕散。
偏偏刚散没两秒,马上又恢复拧眉的样子。
宁汐白皙的掌心贴着他的额头,里喃喃:“死要面子!说句认输又不会掉块,现在舒服了吧?不知道醉酒有多伤么?”
阿澈负责开车,送两人回了战公馆。
时间有点晚了,已快十一点半了。
两个宝宝早就睡下了。
宁汐和阿澈一左一右扶着战寒爵进了二的主卧。
“桑伯,麻烦你去熬一点醒酒汤……”宁汐扭头对桑伯吩咐。
桑伯连连点头:“我马上去,不过爵怎么喝这样子了?”
“稚病犯了,和慕公子较劲。”
桑伯自动忽略了前面半句,皱着眉嘀咕:“这慕公子也真是的,爱玩就算了,明知道爵有胃病,怎么还拉着他喝酒呢?”
宁汐没解释太多,去浴室打了盆热水替战寒爵上的烟酒味。
他几乎已是烂醉了,所以一点都不配合。
醒酒汤他也喝不进去,宁汐最终放弃了,想着等他明天早上醒来再喝。
给他盖被子的时候,宁汐的眸又注意到他上一条条的伤痕,错狰狞,都是在法国为了救而弄伤的。
恰恰也是这满的伤疤,见证了他的。
战寒爵其实喝的酒并没有慕峥衍多。
虽然脑袋难,却也不至于真的一点意识都没有。
然而不等他有其他动作,宁汐就松开了他,转而去了洗手间。
战寒爵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但最终不知想到了什么,他又默默地躺了回去。
……
隔天一早,宁汐是被尿意憋醒的。
昨晚也喝了不饮料,这会正难,直接往洗手间跑……
却看到战寒爵高大的影正在洗手间里。
宁汐在门口催了他好久,他就是不出来。
“快点出去!再不出去我就要生气了!”宁汐恼了,干脆直接推着他的后背把他往外赶,可战寒爵强力壮,哪里能敌得过他?
宁汐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无赖……
门口,桑伯正端着一碗醒酒汤上。
昨晚战寒爵没喝下几口,宁汐就让今早再重新熬一份,免得战寒爵醒来后脑袋疼得要炸开。
结果桑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宁汐的声音.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