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,肤得像还能掐出水来……”
门口守着的保镖也听到包间的动静,不免啧啧说笑。
叮。
电梯到了,门开了。
战寒爵却没有进去,反而转走向了6806号房。
阿澈一直跟在战寒爵后,看到他换了方向,不由怔了一下。
爵不是说要走么?
战寒爵刚近6806号房,大概距离还有一米的时候
“站住!”那两个保镖摊开手指着他,一脸的不怀好意:“你是什么人?我们老板在里面办事,你想干什么?”
战寒爵英俊的脸一沉。
不等他开口,阿澈就已非常主动地出了手。
保镖还没有看清阿澈是什么时候近的,他指着战寒爵的那手指就已被阿澈住。
咔嚓……
一声脆响,保镖直觉骨头断了,疼得冷汗涔涔,一个劲的哀呼。
战寒爵站定在保镖前,就像一个王者,居高临下,面无表地问:“你们刚才说,这里面的人是谁?”
“我们是晖的人,你……你惹不起的……”
保镖话音刚落,阿澈箭步上前,擒拿手擒住保镖的胳膊,利落地反剪到他背后。
保镖脸铁青,疼得哀嚎,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,哆哆嗦嗦地说出一句:“是晖,和他的……前友,宁、宁汐……”
阿澈和郭尧在此刻同时觉到了一低气压的弥漫。
两人对视一眼。
“爵?”阿澈心惊胆颤的请示战寒爵。
战寒爵眼底跳跃着令人看不懂的寒芒,片刻后,慢条斯理地挽起深西装的袖口,淡漠地吐出一句:“通知下去,把顶的人全部清空。”
阿澈眉峰突突一跳,爵这是要亲自动手了?
……
包间,宁汐和战晖的阵地从沙发变了地板。
宁汐被战晖压着,的上已被撕烂了。
夏季本来服就很薄,出白皙的肤,泛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味。
战晖双膝半曲,跪在宁汐前,邪佞地抚过的脖颈。
“看看你这样,这几年应该也没被滋润吧,孩子都生过了,我不嫌弃你已算是抬举你了,你还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!”
话落,他俯恶狠狠地啃咬的肩膀,恨不得咬下一块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