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只许你,不许我也试试么?”宁汐笑着反问,却还是乖顺的将烟头碾灭了,丢进了垃圾桶。
战寒爵顺势将折返回来的搂在怀中,像一对亲昵的侣,走向6号戏台的方向。
“烟是男人的特权。”他低沉的嗓音回在耳畔:“你知道一烟有多有毒质么?尼古丁、烟焦油,有害分三千种,致癌、促癌三十多种,有实证明,一烟所含尼古丁就可以毒死一只小白鼠……”
宁汐听着他这么淡定地说起香烟的危害,反问:“你知道的那么清楚,那你自己为什么还?”
战寒爵淡淡地睨了一眼。
“因为我是男人,而你……是人。”
一场戏再度听完,夏青柠不宜长久在外面呆着,战寒爵便没有再安排其他节目。
一行人打算去附近一家素食馆吃东西。
临走到门口的时候,忽然有个侍应生从后面跑过来,住了宁汐。
“请问你是宁小姐么?”侍应生忐忑地着宁汐。
宁汐不明所以:“是我,怎么了?”
“是这样的,九爷临走的时候,让我把一样东西给你。”侍应生从包里掏出一个由红的细绳穿着的玉佩,指了指后院子鲤鱼池的方向,道:“他说这是之前你不小心掉了的,请您保管好。”
宁汐看到那枚羊脂玉的玉佩,下意识了一下自己的兜。
才发现……兜里空空如也。
这枚玉佩是战寒爵那晚借给辟邪的,说好了第二天还,却不想差点弄丢了……
当夏青柠看到那枚玉佩的时候,眸中闪过非常明显的惊愕。
深深地看了宁汐和战寒爵一眼,又做了个深呼吸,似在克制着什么。
“谢谢。”
宁汐不敢去看侧战寒爵那沉的脸,对侍应生道了谢,小心翼翼地接过玉佩。
可就在下一瞬,战寒爵却突然一把从手上夺过玉佩。
他以一种很冷很冷的眸盯着宁汐——
“我给你的东西,你就这么置?”
眼底没了之前半分温,有的只是刻骨的寒。
宁汐被这眼看得脊背一凉:“我不是故意的,应该是刚才脚下打的时候,玉佩掉出来了,对不起,我帮你把它清洗干净……”
“不必了!”
战寒爵不听的解释,拿出干净的湿巾,一点点将玉佩拭干净,仔细而专注的样子,就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的珍宝。
“你不懂得珍惜,又何必要强留?”
“……”宁汐张了张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都已决定带着宝宝逃之夭夭了,解不解释也没多大的区别。
战寒爵仔细拭着玉佩,动作很慢很慢,像在等待什么,可是等到最后也什么都没有,他突然恼了,一把将那红线拆掉,连同湿巾丢进了垃圾桶,头也不回地往外走。
夏青柠没有马上跟着离开,而是眼神复杂地盯着宁汐:“你知道那玉佩对阿爵而言是什么意义么?”
宁汐本能地摇了摇头。
“那玉佩是我姐姐留给阿爵唯一的东西,也是凭着它,阿爵才能上战家的族谱,我没想到他会把这么珍重的东西给你,更加没有想到你会把它随便弄丢……”
“……”
心口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猛捶了一下,细细的坠疼。
明明是夏季,明明没有风,却觉得有一寒意窜了过来,沿着肤一点点往体里浸,让体虚晃了一下。
原来那块玉佩那么重要?
【好好收着,弄丢了你赔不起。】
是啦,他母亲的遗,被弄丢了,上哪去找一模一样的赔给他?
可是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……
……
餐桌上,战寒爵不在,只有夏青柠、战天皓和小家伙,战天皓是习惯的叽叽喳喳,一直没有停过,但他始终没有拿正眼去看宁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