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宿醉,宁汐醒来后脑袋疼得快要炸裂。
体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痛,从双蔓延开。
宁汐单手抚着脑袋,从床上坐了起来,掌心沉甸甸的,摊开来看,竟还抓着一块玉佩。
是羊脂玉的材质,看上去厚厚的一片,晶莹通,细碎的阳折之后,似有点点星辉闪烁,在背面刻有“XZ”的两个字母,触手升温,是一块难得的好玉,宁汐有些微怔,这是从哪来的?
某些遗忘的片段突然跳脑海,宁汐盯着面前的大床,浑骤然一僵。
……昨晚又撒酒疯了?
就在这张床上,像灵魂穿越回到昨晚,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,看到开战寒爵的服,自己的衬衫也乱糟糟一团。
坐在他的膛,像个流氓拿指甲在他口一个个画着圈,而这个玉佩就是从战寒爵脖颈上生生拽下来的。
宁汐见鬼似的,打了个激灵。
想起来了,这块玉佩的确是战寒爵佩戴的,之前江南商场的那一晚,就看到过……
狼狈地捂着脸,宁汐把自己卷在被子里,简直丢人都丢到太平洋了。
明知自己酒品这么糟糕,昨晚还发什么疯喝那么多……
“宁汐,不管你有什么目的,这场游戏我没说停你不许退出。”画面定格,是战寒爵将翻压下去,以君临天下的王者姿态,要臣服。
“咔噔”一声,酒店的门把突然传来被拧动的声音。
战寒爵颀长英的姿出现在宁汐的视野中,当他看到宁汐还窝在床上的时候,微皱的眉心舒展开了几分。
让醉酒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,下次他还是决定换其他的方式来试探。
“早餐已准备好了,下去吃还是在房间里吃?”他将手里的一套装袋子递到床尾。
宁汐一眼就看到他锁骨上的一道深深划痕。
那明显是指甲印……
“我……我去餐厅吃,你等我洗漱一下。”宁汐糗得不行,从被窝里钻到床尾,拿起装袋子,虽然有些赧,但好在躲在被窝里也不怕走。
迅速换完了服,从床上下来,似想到了什么,然后又跑回床边,将枕头下的那块玉佩拿起给战寒爵,一双漆黑的眸还在迅速转动着。
“这是你的玉佩,不好意思,昨晚给你拽掉了……”
他原本佩戴玉佩是用一红的线,但此刻那线也已断裂了。
顺着过来的手,战寒爵将往怀中一拉,炙热的膛包裹了,微扬的角带着点点戏谑:“看来你都想起你昨晚做过的这些事了?”
宁汐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他们如藤蔓般纠缠的姿势,抵死缠绵,恨不得要瘫在对方的上。
宁汐的脸越来越红,就连呼吸也一顿一顿的。
“我……我酒品不好,你知道的……”他当时为什么不拦着一点?
甚至豪气地让他买单,点了一大堆酒……
战寒爵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宠溺:“酒品是有点差,不过看在你昨晚那么主动的份上,可以原谅。”
“……”宁汐心脏跳动得厉害,推开他就往浴室里跑。
宁汐站在镜子面前,刷牙洗漱。
然而当刚将牙膏挤在牙刷上,正要往里送的时候,视线瞥见了脖颈上麻麻的吻痕,深浅不一,但是偏巧战寒爵买的这套装是低领的,一眼就能将这些痕迹看得清清楚楚。
宁汐顿时又又懊,这套浅的收腰连也没有什么搭配的丝巾,这一圈圈的吻痕该怎么办?
一会还要上班的,总不能顶着这些吻痕去公司吧?
那不还得被八卦死……
战寒爵见久久不从浴室里出来,敲了敲门,提醒:“早餐一会要凉了,别太磨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