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費了好大得勁坐起,昨晚做了那麼久,全像是散架一樣難,全酸痛。
“趕緊起來,一會坐我的車去公司。”
蕭墨轉過來看了我一眼,語氣淡漠的開口。
“不用了,我自己做地鐵就行了,現在時間還早。”
要跟蕭墨坐同一輛車,我本能的開口拒絕,我還沒有忘記前天晚上的時候,他上所帶的香水味,還有襯上的口紅印呢,我現在必須要跟他保持距離。
“顧心安,你這兩天吃錯藥了?”
蕭墨停下打領帶的作,轉過來,不悅的瞪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