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瑤晃晃肩，把他的手晃開，也終於開口同他說話：“他是你科室的病人？”
“不是！”莫離笑了，終於肯說話，再不用他一個人自言自語說個沒完沒了。
程清瑤很是無語，見他角沾有燒烤，又出紙巾替他乾淨。只是不想跟他回去，對他並沒有任何的惡意和怠慢：“不是你科室的病人，你過去看他做什麼？”
“他做了全檢查，脈管裡面有一排影，他的主治醫生不知道那是什麼，就拿來問我，我就正好上去看看。”
“然後呢？”
“然後……”莫離把病房裡面的事說了一遍，什麼不識他的份，什麼同他吵架，還有：“他說你周一會送錢過去？”
“妮不把玉鐲退了，我是一分錢不會給他。二十萬的彩禮足夠他還清高利貸，我男人還給了十幾萬，這麼多錢他不給我媽，卻給那人買首飾，還訂製玉鐲。我不服，心裡惡氣難出。”
“那不退呢？”
“不退就耗着，反正這會兒躺醫院的人不是我，我不難。”
“話是這樣說，可我覺得周一你還是去一趟醫院。”
“爲什麼？”
“他的管瘤面積很大，瘤這種東西又有一定的傳，你周一去醫院先做個常規檢查，我看看結果，再給你安排做下一步的檢查。”
程清瑤樂了，傳？和程東昆有關係嗎？他本就不是爸！爸是……算了，不去想那個男人，那個男人也好不到哪裡去……否則又哪裡會這樣對們母……
不會去做檢查，也沒有拒絕莫離，免得和他又鬧得不愉快！
“對了，從病房出來的時候，我見到了張韓進，他說周一出院和艾綰綰去辦理登記結婚。”
程清瑤一點驚訝都沒有，和的猜想幾乎一樣，脣一笑：“張韓進還真是用心良苦，終於使手段把艾綰綰弄到了人。”
“話不能這麼說，艾綰綰要不是那種人，又怎麼會中張韓進的圈套？”
“結吧，結了也好，至能平息緋聞。誰會管一對夫妻，曾經在哪做過哪種事？”
莫離放下啃完的翅，手看着很認真的問：“結婚之後會做什麼，你能想到嗎？”
“應該會回KG集團工作吧！若不想回KG集團工作，就不會跟張韓進結婚。”
“對！可是，一回去又是你的上司。”
“那又怎麼樣？”
“會玩死你。”
“我會怕？”
“不是怕不怕的問題，是我有辦法讓你省去很多麻煩，只要你乖乖跟我回家。”
程清瑤樂了，笑得前仰後合：“我知道你的意思，所以我一直憋着不求你。你再忍忍，我忍不住了，不定就要開口求你。不過，你倒又提醒了我，我可以去找我男人幫忙。”
“……”莫離滿臉黑線，玩這樣有意思嗎？男人就在這裡，就在這裡，就在這裡，求哪個不是求他。不好玩，一點都不好玩：“行，你去找你男人，我倒要看看他這次會不會再幫你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