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夜櫻跑得腳下帶球,一溜煙就沒了人影。
程清瑤想死,天下第一坑就是閨坑,闖了禍自己先開溜,把一個人丟在這裡餵牛鞭?也不知道譚夜櫻是怎麼想的,要一串就Ok啊,要三串,人得了,牀不了。
牀得了,地不了!
“譚夜櫻,你給我回來,回來!”程清瑤不能讓自己置於“鞭”,起去追。
莫離呵呵噠,一把拉住的小手:“你倆合夥唱閨戲呢?一人先跑,一人後追,然後兩人全部消失不見,剩下我一個人坐在這裡傻乎乎的吃這玩意?”
“……”程清瑤風中凌,確實是這個想法,想一溜了之。
他展魅笑:“譚夜櫻把你給我,我就要好好照顧你。和譚夜櫻相比,我也更需要你,更願意傾聽你的心事。”說完,起,拉着的手往外走:“走,我們回家,上台,品酒賞月,慢慢聊到盡勁。”
程清瑤一個頭兩個大,不要回去,更不要喝酒,用力的掙,掙不就用力地扯住他,不讓他往前走:“我不回去。”
“你剛才可不是這樣答應的,你說聊完就跟我回去。”
“我還沒有聊完。”
“譚夜櫻已經跑了。”莫離微微變臉,有些不高興,他那麼想要和在一起,卻各種藉口想逃。說沒機會和譚夜櫻聚,說想和譚夜櫻聊心事……這些怕都是不想和他在一起的藉口吧!
程清瑤狠狠一咬脣,豁出去了:“我還沒有查清上的吻痕是怎麼來的,我不要回去。”
“就因爲這個?”莫離變的臉往上拉了拉,如果是因爲這個,他倒可以原諒的逃避。
程清瑤點點頭:“我有男人,我不能和莫醫生……”
“我說過,那些都是你男人留下來的痕跡。”莫離看着的眼睛,鄭重又嚴肅地打斷,是,沒錯,就是男人吻的,他就是男人,就是他吻的,哪裡有不對。
程清瑤卻不懂,依舊不信:“我男人吻過哪裡,我自己清楚。”
“他吻過你後背,你看得見?你後腦勺還能長出眼睛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就這麼坦誠,實話實說。”
“我不回去,沒想起酒後發生的事我就不回去,除非你承認這些吻痕是你留下來的。”
“程清瑤,你在開什麼玩笑?你這樣是想良從娼?還是想屈打招?”莫離不會承認,死也不會承認,承認了就更不會跟他回去。牽的手往外強拉,不走也要走。
又在後面:“我不回去,我不回去,我,我,我,我還沒吃飽,沒吃飽。”
“沒吃飽去別吃。”
“不不不,我就吃這裡的,我不要吃別家的。”
“這裡的食不能保證……”
“我就吃三無食品。”
“你……”扭頭看,一臉的倔強,大有不讓吃就永遠不跟他回去的架勢,莫離想強行拖,又不想和鬧翻,想了又想決定退讓一步:“行,你吃,我看你能吃多。”
程清瑤胃口不大,吃不多就飽,不能這麼快飽,就跟他耗時間,一串羊串一點點啃。
啃了十來分鐘,才啃了不到半串!
莫離忍!
老闆送來沒有醬油的烤翅,他看着還行,沒烤黑還泛着濃烈的香味。最主要的還是,他坐這裡很無聊,都不跟他說話,他說話也不理。
無聊的他只能陪一起吃,拿起一串翅邊吃邊說:“你爸在醫院住院,你知道嗎?”
沒理,卻看了他一眼。知道程東昆住院,卻不知道他住進了莫離的那家醫院。
“我去病房看了他。”他說的風清雲淡。
卻嗆到了,連連咳嗽,他去病房看程東昆?以什麼份去的?醫生?男朋友?
莫離手輕輕拍了拍的後背:“你慢點吃,我不跟你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