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好！”程清瑤笑了，喜歡他現在的模樣，出手輕輕地他的眉眼鼻脣：“再過段時間，你就能像以前一樣好。睡吧，睡醒了陪我，哪怕一句話不說，看着我也是好的。”
就這樣，一個在睡一個在等！
等到晚上，沒醒。等到天亮，沒醒。等了三天三夜，他還是沒醒。
就在程清瑤又要崩潰的時候，第四天晚上他醒了，悠悠地睜開眼睛。眼中有了，看見的時候雙眸還亮起異樣的彩：“你怎麼還在這裡？我記得你，你一直沒走嗎？”
第一句話，程清瑤還滿懷希！
第二句話，程清瑤的希就破滅了！
什麼他記得？真心是……還不如不記得呢！
程清瑤牙關咬得嘎嘎作響，臉上還要陪着笑：“你這是要跟我玩，一回生二回？下次再見我，是不是就能喊我一聲老婆？”
“老婆？老婆是什麼？”莫離有點糊塗，很多東西他覺能懂，又理不清的意思是什麼。
程清瑤想死的心都有：“你不止失憶，還變傻了？莫離，我可告訴你，我能忍你一時，不能忍你……”不對不對，不能嚇唬他，要慢慢來，循序漸進地來。收回話剛才的狠話，又陪上笑臉：“沒關係的啊！你別怕啊！不懂我可以慢慢教你，教着教着你就全懂了，不是嗎？”
莫離點點頭，卻扯到頭上的傷，痛得他覺整個頭都在炸，天眩地轉的暈。也沒能扛住這分暈，他昏迷過去。
又是一番拯救！
又是一番手忙腳的照顧！
等他再甦醒，又是三天之後。這次醒來的覺，像死了一回似的難，渾上下不出一點力氣。他不想說話，不想理人，就想睜開眼睛看看。長得還不錯，就是瘦了點，要是再胖點應該會更漂亮。
“喝水嗎？”
“……”他不說。
“我再幫你翻翻？”
“……”他不理。
“能想起我是誰嗎？”
“……”他不答。
“你變得比以前更傻了，還是不想見我？”
“……”他想搖頭，又想起自己不能搖頭，勉強地張開吐氣如：“你好看的，就是太瘦。”
“我天天蹲在醫院侍候你，我能胖嗎？我……”不對不對，不能發脾氣，要哄要哄，臭臉又陪上笑：“你天天昏睡不醒，我就跟着沒胃口吃飯。晚上又怕你一個姿勢睡得不舒服，又要起夜幾次給你翻翻。吃不好睡不好，我就瘦了一點。不過，你要好起來，我就能慢慢胖起來。”
莫離有點小小的，明明都不認識，還能對他這麼好？真是，神仙姐姐啊！可是，神仙姐姐是什麼？神仙是什麼？
還有：“老婆是什麼？”
程清瑤繼續笑，繼續笑，再笑着轉從那天背來的大包裡面翻出一個紅的本子：“你看，這結婚證，我們的結婚證。有了這個，就是合法夫妻。你就是我的合法老公，我就是你的合法老婆。”
莫離好像懂了，看照片上的人還真是，只是：“他是誰？我嗎？我長那樣？很帥的覺哦！”
“噗！”程清瑤差點吐，記憶沒恢復，自的本領倒是漸長了：“是是是，很帥很帥，不帥我也不嫁，是吧！”
“嫁是什麼？”
“……”程清瑤輸了，想死的用頭撞牀，不想再扯這些字眼問題，只問他：“我現在吻你，你答應嗎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