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離閉上眼睛，止不住的發抖。
程清瑤也好像懂了什麼，整個人攤在椅子上。李田子的媽媽死在手室，莫離又是醫生……所以，李田子的媽媽是莫離害死的。李田子的復仇也不是衝着們，而是衝着他。
要他難過！
要他生不如死！
莫家的人不好下手，們就了待宰的羔羊！
程清瑤越想越可怕，抑制不住的發抖，眼睛看向莫離，他痛苦的閉着眼睛，不爲自己爭辯一句。
“莫，莫離，是，是這樣嗎？”程清瑤朝他手，沒有到他的手又瑟瑟地回來，好像害怕他又傷害。
莫離依舊沒有睜眼，依舊能想象到程清瑤此時的絕與失落，他痛苦地點了點頭：“是的，我的確是他媽媽的主治醫生，可是……”
“沒什麼可是，人死在你手裡，你就是兇手，你就要承擔責任。憑什麼醫生手裡死了人，就是搶救無效？憑什麼我手裡死了人，我就是殺人犯？人命關天的大事，怎麼可能有兩種定論？”
李田子本不聽解釋，滿噴着憤怒的唾沫星子：“我不服，我一點都不服。我還沒有來得及孝敬，你憑什麼把弄死？你怎麼弄死，怎麼讓我痛苦，我就要怎麼還回報你？”
“我去查過，莫家權大勢大如果來，只怕沒報仇我就先死了。我接着再查，查到艾綰綰想拿下手，可是又忽然傳出緋聞。”
“這樣的賤貨，就算死了也不會對你有傷害。我繼續跟蹤，發現你和程清瑤在的談。而程清瑤的媽媽又恰巧在醫院，又恰巧是程清瑤相依爲命的親人。”
程清瑤淚流滿面，抖得像風中的柳葉，抱緊胳膊，冷，冷！
李田子對的反應十分滿意，哈哈的猙獰地笑着：“我知道喪母之痛有多痛，也知道程清瑤會痛什麼樣。要痛了，莫離能好過？要知道喪母之痛是莫離引起來的，還會跟莫離在一起嗎？”
“老天幫我，或許說是媽媽在天上幫我，楊莎被妮拉進竹林。我得到信息，立即朋友過來幫忙，他們坐在那裡打牌，站在那裡撒尿。一來給我擋住，二來給我磨滅證據。”
“對了，趙斌當時也在，可趙斌是個孬種。我瞪他一眼，他就知道我會怎麼理他。一直到離開都沒敢供出我，他也是唯一見過我的證人。”
程清瑤已經哭不出來，開始冒冷汗，覺自己在地獄之中。莫離朝手，本能的躲開，如避開會置人於死地的毒。
莫離心如刀割，卻不怪，他能想到這樣的場面，也的確是他的錯。
李田子好痛快，仰頭又是哈哈哈的笑：“弄死楊莎之後，我還是有點害怕，必竟是第一次殺人。我跑回家躲了幾天，又想到外面還有一個雙胞胎的弟弟，想着如果我借用他的份，這殺人案還能算我的嗎？”
“我爲我的聰明驕傲，找了有那麼一個月半個月還是兩個月，我終於找到了他們，還用暴力征服了他們。”
“征服他們之後，我又想回去殺死程清瑤。可意外的，我發現程清瑤是人館的人。我以嫖客的份進去玩，通過裡面的人我知道了大致的信息。”
“於是，我改變了主意，想放長線釣大魚。覺得程清瑤就這樣死了，不過癮也造不對莫離那麼大的震與傷害。”
“我要莫離死，我要莫離生不如死。”
後來，他就一邊醫治孫健兵，一邊和艾綰綰勾當。明着他是幫艾綰綰復仇，暗的他是在借刀殺人。
車禍。
流產。
不能再生育。
還有莫離的金主份。
這四點無論是哪一點，都足夠讓程清瑤死幾次。程清瑤如果這時候死了，李田子也就結了，必竟這種傷害對於莫離來說，也夠他喝上兩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