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健兵上了當,他被逮了一個現形,無可逃,也懶得掙扎。
還要怎麼掙扎?
無論是殺人罪,還是畏罪潛逃,他都是死刑!
他只是不服,不知道自己輸在哪裡……被押進去,又看見椅子上綁着的柏金卓,一臉盡折磨的樣子,憔悴消瘦,胡了邋遢。
再沒有之前律師的風,儼然就是一個階下囚的模樣,孫健兵笑了,開心地笑了:“我說過,這件事只能功不能失敗。一旦失敗,我必死無疑,你也一樣。包庇重刑犯,柏律師那是什麼罪。”
柏金卓呵呵地笑了笑,扯得乾裂的脣又流出許多:“我的罪再重,也不至於死,而你必死無疑。不過,你這種人渣,早死早好,留在人間怎樣都是一個禍害。”
“你以爲我死了,莫離會放過你?沒有你的幫忙,我哪裡躲得了這四年?還有,沒有你,堯堯怎麼可能那一刀的傷?”孫健兵特賤,到這時候還賤得想拖他一起下水。他被警員按在椅子上,繩子捆好,與柏金卓面對面。
柏金卓累了,不想跟他做無謂的爭辯,他閉上眼睛吐出一口長氣:“不管怎麼說,這一刻你是絕的,而我是開心又滿懷希的。你被正法,我才有機會做回自己。孫健兵是我而不是你,你的名字田子。”
程清瑤懵了,不知道這裡面還有什麼故事,看向莫離。莫離不着急說,扶坐下,再讓他們也坐下。
同時對盾盾說:“給菲菲解了催眠,讓也來聽一聽。”
盾盾很開心做這種事,蹦起來大一聲:“好勒。”然後又用出不一樣的解鎖方法,重新站在菲菲的面前,對着的眼睛上下翻皮。等菲菲的瞳孔一個點時,盾盾忽的了一聲醒!
菲菲就像中電似的,瞬間就從催眠的狀態甦醒過來。茫然地看着四周,不知道出了什麼事。
但是菲菲是聰明的,當看見手銬和警察時,就懂了幾分。然而,看到狼狽的柏金卓時,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:“老公,你怎麼變這樣子了?他們打你了嗎?他們……”
“沒事,別哭,結了好,結了才可以像人一樣好好地活着,再不用這樣他擺布。”柏金卓沒有睜眼,不忍看也不想讓菲菲看見他的狼狽。
程清瑤更是懵,菲菲和柏金卓是夫妻?柏金卓是帶着目的來找的,可他從來都沒有藉機蹭的油水,有時候說話也是保持距離。
以爲他這是演戲的需要,現在看來應該是在爲菲菲守!
不懂了,懵了,又一次問道:“這到底是什麼怎麼回事?他們倆怎麼會是夫妻?柏金卓怎麼會孫健兵?孫健兵替了柏金卓的份?”
不能再問,再問自己連問題都會弄得糊塗,程清瑤困地看着他們,最後看着莫離。莫離還是不着急,又看着腕錶,看了兩分鐘的樣子他忽然說:“差不多了。”
話音剛落,外面又傳來汽車的聲音。沒過多久,一個和菲菲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又從外面被帶進來。
“What?”程清瑤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,盾盾卻興的跳下來,朝着又撲過去:“菲菲阿姨,我可喜歡你了,我可想你了。”
然而,沒有跳到跟前,他又“嗖”的轉彎笑着跑回來,很認真的告訴程清瑤:“舅媽,有兩個菲菲阿姨,長得一模一樣,簡直分不出誰跟誰。但是,們上的氣味不一樣。這個菲菲阿姨,上有一香味。”
盾盾指着柏金卓的老婆說,完了又指着門口的人說:“上也有香味,但是很淡,沒有上的那麼濃烈。還有,角沒有痣,很小很小的一顆痣,不注意看本看不見。”
程清瑤短路了,完全不懂孫健兵這場局搞得有多大,看向莫離,莫離終於發話:“好了,人都已經到齊,我們就打開天窗有什麼說什麼。這裡有警察又有律師,大家都應該知道說出來的話有什麼作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