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瑤開心了，每次睜眼莫離都在邊，他沒有走，陪了整整一夜，從天黑陪到天亮。
“高興了？”莫離拿沒辦法，雙臂圈着把圈在懷中。昨晚稍微一就醒，害沒有睡好，他也跟着沒有睡好。
程清瑤打了一個哈欠，又着他的口閉上眼睛：“陪我一天讓我緩緩，緩過來了我又是一條好漢。”
“我……”莫離正想說他好熱，的手機忽然響起。抓過來替看了看，是公司的電話。問接不接，點頭說接。
是攝影師。
說手頭照片全部理完畢，要來拍剩餘作品，問今天有沒有空。
很不客氣地說：“沒空，明天再來。我要陪柏先生逛逛A市的景點，他來許多次都沒有好好逛過。”
“……”莫離滿臉黑線，腹部往那邊頂了頂，壞壞的問：“我是柏金卓？”然而他的話音剛落，他這邊的手機也響起。不是他的手機響，是柏金卓那部在響，大魚的電話。
莫離不方便接，掐斷又補了一條短信過去：“和程清瑤在一起，不方便接電話，有什麼事你信息里說。”
大魚有些習慣：“這麼早就在一起？一起過的夜？”
莫離笑了笑，看不見人的確是好上勾：“嗯，在一起過的夜。和莫離鬧得很兇，把財產轉移了一批放在我這裡。那些錢是從莫離戶頭轉出來的，以爲莫離會追究，結果莫離不聞不問。很傷心，就拉着我喝酒，結果喝醉不敢回家，就索來酒店開一夜房。”
“跟你睡了？”
“這倒沒有，不過我們開房的事也夠莫離喝一壺。”
“你給莫離發了照片？”
“發了。”
“幹得好，再找機會讓把念念帶出來。念念一出來，我們就分頭綁架，我到要看看莫離的實力能救得了誰？”
程清瑤渾一，沒想到他們的計劃是這樣的，難怪柏金卓一直催帶念念出來。
莫離不聲，又回了一個字：“好！”
以爲他不會再回短信，結果他又回了一條：“過兩天我就到了，老地方我們頭。”
程清瑤和莫離對視一眼，老地方是什麼地方？頭怎麼？掰着手指數數，離展覽還有一周的時間。
莫離想了想：“看程清瑤的況，要不纏着我，我就過去。要纏着我，我們就手機聯繫。程清瑤太，到現在只答應帶堯堯出來，沒答應要帶念念出來。”
“就是這樣，你加把勁。就這幾天的時間，完事散夥。”
莫離沒有再回復，把短信給程清瑤又從頭到尾地看了一遍：“幸好你手快，不然這一步步就要燒到念念頭上。”
“我不會帶念念出去的，因爲他只提念念，沒有提過堯堯。而且我一說盾盾，他就不再吱聲。很顯然，就是掐着的來。”程清瑤看完這些短信，忽然又沒有底氣，不知道這幾天要怎麼辦。
莫離讓放鬆，讓和以前一樣該怎麼做還怎麼做。程清瑤心裡依舊沒底，害怕把莫離的計劃搞砸，又問他的計劃是怎樣的。
結果，莫離還不告訴！
理由是，說了就會心神不寧，容易出紕！
好吧好吧，程清瑤什麼都不再問，和他聊着無關緊要的話題，把這些日子所的委屈和折磨全部倒出來。
還跟他說：“酒店那次，你真的把我弄痛了。摔牀上的時候，震得我傷口都很痛。”
莫離沒辦法，不這麼做，對面的柏金卓是不會相信的，他答應事之後讓摔回來。歡樂時總是過得快，一晃又是晚上十點，莫離必須走。
“那我睡覺吧！”爬到牀上，讓他給蓋被子。他蓋好被子，又吻了吻的脣，凝視的目不舍又飽含複雜，好像有什麼話在心口藏着不能跟說似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