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他的辦公室還不錯，辦公桌和書櫃都是上好的實木，沙發是真皮，落地窗明亮潔淨，綠植也養得鬱鬱蔥蔥。
程清瑤有些奇怪：“你不在的時候，這些植怎麼澆水？”
柏金卓拉開窗簾，讓線過來：“我有請清潔工，一周過來打掃兩次，給植澆澆水。”
“哦，難怪這麼幹淨，也沒有灰塵嗆人。”
“是，我早上剛來過，衛生也是早上該做過的。不過，我告訴你，這裡以前還養過一隻貓。”
“貓？”
“是啊，養來抓老鼠，我怕有老鼠咬柜子咬資料。”
“後來呢？”
“後來，那貓本不會抓老鼠。阿姨說他只會吃貓糧曬太，不到一歲就十七八斤，胖得連頭都不想擡。真有老鼠從面前過，他都懶得。”
程清瑤逗樂：“好可的覺，等回頭搬出來我也養一隻這樣的貓。你給我推薦品種，就要這種能吃得胖胖的，抱在懷裡有手的。”
“好啊！念念估計會喜歡！”
“念念一直跟着我，脾氣晴不定，下手也比較暴力，我怕會待貓咪。倒是堯堯一直跟着莫離，格養得沉穩又有耐心，真要養貓咪，堯堯會懂得照顧它。”
程清瑤靠在牆上，有意無意地瞎聊着，眼睛看着柏金卓。柏金卓提過好幾次要帶念念出來玩，卻一次沒有提過堯堯。
柏金卓怔了怔，想起什麼似的又轉過背過：“問一句不該問的，堯堯真的是你生的兒子嗎？”
“……”程清瑤低頭笑了笑，笑得意味深長。但是，他背對，沒看見的笑，又接着說：“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，不知道你的下落卻聽朋友說起，有個林馨兒的人在南幽瑾的年會上鬧事，說堯堯是和莫離生的兒子。起初我不信，但見過幾次卻發現，堯堯像莫離卻一點都不像你。倒是念念，小子使起來和你如出一轍。”
他轉過，看着對面的程清瑤。
程清瑤撓了撓額頭，掙扎着說：“你說的沒錯，堯堯不是我生的，我只生了念念一個。堯堯是林馨兒的兒子，是和清漣的兒子，和我和莫離都沒有關係。”
“這樣啊！我說他不像你。”柏金卓沒有驚訝，甚至沒有一點意外的表，好像這件事他已經清了底細，只是隨口問問，或者來求證。
程清瑤滿足他的好奇心，把堯堯的來歷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，而後嘆息道：“算了，這些都是過去的事，端木韻對我好或者不好都已經過去。我現在就想把堯堯帶好，讓他和清漣一樣，活得平安健康。”
“對了，一直聊着閒事，都把正經事給忘了。我把卡給你，你幫我放好。”程清瑤功過渡，不着痕跡的從包里把卡拿出來遞給他：“麻煩你了，過幾天我再轉幾百萬過來，這樣就足夠我們三人用。”
“你信任我，我就幫你放好。你要用了，就給我打電話，我給你送過去。”柏金卓接過卡，打開屜拿出一個信封把卡裝進去。又拿出一串鑰匙打開保險柜，輸碼，把信封再放進去。
程清瑤歪了歪頭，只見保險柜裡面並沒有什麼特別之，同樣放着一疊很厚的卷宗。的信封放在幾份卷宗的中間，夾着。
然而，就在這時，一奇怪的味道忽的從外面傳來，用力地吸了吸鼻子，只覺是一煙味。
濃濃的煙霧味，不是吸煙那種，倒像是失火那種！
又聞了聞，味道不輕反重，有點慌的問柏金卓：“你聞到了什麼味嗎？我怎麼離到一很濃烈的煙味？你們這裡有消防預警嗎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