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瑤這一次沒有拒絕他的要求，連連點頭：“那我就不客氣了，我要帶出來吃最貴的最好的最味的。”
“好，吃得起。”柏金卓十分高興，爲自己的又進一步。上次提到念念，還說帶不了。這次再提，就爽快同意了。
所以，不是帶不了的問題，而是想不想帶的問題！
關係變得親後，就會把他當朋友，就會放下警惕……如此一來，他就要對更好一點，把騙得團團轉……
又找別的話題聊，隻字不提莫離，只聊開心的事。
一路上，倆人說說笑笑，好不開心。
但是，程清瑤的手卻一直在發抖，冷汗不停的冒出掌心……昨晚的電話，莫離能懂的意思嗎？莫離真正的意思，是這樣的嗎？今天的決定是對還是錯？是能幫到莫離，還是會害了莫離？
應該能幫到吧？！
必竟昨天他罵神經病，而不是出言阻恥！
手心放在子上了汗，免得被他發現異樣。又過了大約二十分鐘，汽車終於駛目的地，是一座商務樓，不到莫氏三分之一的規模。
商務樓聚集了許多公司，從底層到頂層分別有廣告公司，服裝公司，攝影公司，醫藥材公司……律師事務所只占用兩層，他在19層。
坐電梯上去的時候，程清瑤特別提議想在18樓停一下，說想看看人多的事務所是個什麼樣子。
柏金卓答應停在18樓，沒靠近前台就聽見哇哇啦啦的聲音從裡面傳來，好像大家都很忙的樣子。也的確是很忙，電話聲此起彼伏。
程清瑤站在外面瞧了瞧，笑道：“有點像警局，忙着抓犯人的覺。又有點像市，忙着算大數據搶好票似的。還有點像市場，一團什麼都聽不清。”
柏金卓亦笑了笑：“這種規模的事務所算是小的，有很多都是來這裡掛牌，爲了好接案子。我在國外見過的那些就比這講究，隔子間、談話間都是按等級劃分的，沒有這麼吵。”
“所以，你要一個人租一層？”
“一人租一層安靜也方便會客，重要的東西放着也不怕丟。人多手雜，丟一份文件都是可大可小的事。”
程清瑤很認同的點頭：“確實是這樣，以前在KG集團就因爲文件丟失重罰過員工。還有一個更慘，本來要升職的，後來也弄得升不了。”
電梯下去了，等它上來要一會兒的功夫。又只有一層樓，他們就爬樓梯往上走。程清瑤的比以前強許多，但爬樓還是不行，一爬就氣。
爬了半層，就吃不消，擺擺手說：“不行了不行了，我要歇會兒，不上氣。你先上去開門，我一會兒就跟上來。”
“沒事，我等你。”柏金卓已經上了幾級，又往下走，要下來陪。
程清瑤趴在扶梯上氣，眼睛正好可以過扶梯看到下面的空層。也就在這時，忽然看見下面有人頭在晃，還不止一個的樣子。
但是腳步很輕，完全聽不見有人在走的聲音！
若不是觀察力好，都會懷疑剛才是眼花，而不是人頭！
既然是人頭，又躡手躡腳，那他們就是……想到這裡，連氣都不敢再，擡起頭就往樓上走，擋住正在下樓的柏金卓：“別下來，爬上爬下的爬得累腳。我休息好了，上去吧！對了，你公司有水嗎？我有些！”
“有，我一會兒給你倒。”岔開的話題功的轉移了柏金卓的注意力，他明明覺有點奇怪還是被轉移功。他沒有多想，上去打開門給拿了一瓶水：“來，了先喝水。”
“謝謝。”程清瑤接過水一邊喝着一邊觀察四周，因爲獨占一層樓，很多地方都是空的。要麼是空的房間，要麼是空的桌椅，看着也嚇人，有點靈異片的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