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軍追在後面緊張地問,是不是出了什麼事?是不是柏金卓了程清瑤?還是他們提前了計劃?
莫離什麼都沒有說,大步走進隔壁的房間,看見老夫人已經躺下,立即保鏢:“把從牀上揪起來。”
“你們幹什麼?你們想幹什麼?”保鏢朝手,不由就慌了,這幾天他們對都是客客氣氣,不要說手,就是大聲說話都沒有。
“放開我,放開我!”保鏢不顧的反抗,把揪到莫離的面前。
莫離寒着臉,目嚴厲:“我最後再問你一遍,你是說還是不說?”
老太太驕傲地甩甩胳膊,眼神憤憤地怒視他:“說什麼?我沒什麼好說的!我本就不認識你們,你們把我綁到這裡是犯王法。”
“你還懂法?你還知道自己有個兒子是學法的?知法犯法,他這次死罪難逃!如果你合作,我會幫他求,讓他逃過一死。”
“我說過,我就一個兒子,他學經濟,不是學法。”
“好,既然咬死不談,那我就帶你去見見你的兒子。”莫離懶得浪費時間,手指一揮保鏢:“給穿上服,再餵四片安眠藥。睡着後抱上車,我們回A市。”
老太太一聽回A市,又是緊張和慌,甩着掙扎又吼又。保鏢手快,沒出聲就用手捂住的,然後住的鼻子把藥片餵進去。
藥效沒發作的時候,保鏢幫把服穿好。等睡着,再用毯裹着借夜離開酒店。
三個小時之後他們回到A市,把送進郊外一偏僻的別墅。這個別墅羣沒有完全建好,算是一片爛尾樓,又前不着村,後不着店,本沒人。
換句話說,老太太就是死在這裡,都不會有人發現!
六點左右老太太睡醒,睜眼看見水泥牆和水泥地,整個人又是慌作一團:“你們想幹什麼?你們到底想幹什麼?你們這是綁架,你們這是犯法。還有王法嗎?還有王法嗎?”
莫離哼的一聲,把手中的照片又一次甩給:“你不說,我也會讓你們母子相見。我再說一遍,你兒子沒有死,他只是換了一臉換了一個份而已。你要不信,我就把他帶過來,親自給你們做個親子鑑定。”
老太太看都沒看,抖着手把照片摔到地上,目躲躲閃閃,不再敢看莫離:“我兒子本來就沒死,他活活好好的。不久之後,他就結婚。”
“哼!”莫離一聲冷笑:“他手上有命案,等不到結婚我就會送他進監獄。他會死,你還會失去一個兒子。等你老到徹底走不的時候,你牀前沒有人侍候你。如果你跟我合作,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,我會給你留一個活口,讓你老有所養。”
老太太還是搖頭:“不,不,不,不是這樣,不是你說的這樣。”
莫離到面前,冷若冰霜:“不是我說的這樣,那又是怎樣?這裡是A市,是他殺死楊莎的地方。他不殺死楊莎,他會回去找你嗎?回去找你,你會不知道他手上有命案?”
老太太越來越慌,全發抖,不敢看他,還瑟瑟後退。離開了自己悉的地方來到陌生的這裡,還能掙扎什麼?還能向誰求救?
A市,楊莎,是知道的。
莫離又近一步:“你知道A市,知道楊莎,只有知道昨天才會害怕跟我回A市。我說過,這一次是冤有頭債有主,不可能讓他再逍遙法外。這一次我勢在必得,你合作我就給你留一個,你不合作我就讓你兩手空空。你老公爲什麼死,你還記得吧?他死前對你托負過什麼,你還記得吧?”
“你,你……”他提什麼不好,爲什麼非要提老孫?回憶湧來,老孫死前的模樣與托負顯在眼前,老太太再也穩不住,瞳孔放大跌坐牀上痛哭流涕:“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?爲什麼會生這個孽子?害苦了老孫,還害苦了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