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瑤剛剛到展館與柏金卓匯合,倆人正往裡面走就接到了念念的電話。哭得很傷心,像掏了心挖了肺一樣疼。
“別哭了別哭了,芭比工作忙,趕時間呢!等他忙完,再讓他好好抱抱親親舉高高,好不好?”程清瑤有點意外,更多的還是失,爲什麼會沒有遇到呢?也才出來啊!
好些天沒有見他,心裡甚是想念!
他也是絕了,這些一個電話不打,座機也不打!
真不懂,他這局玩得有多大!
哄了念念好久好久,柏金卓都逛了半圈才把念念哄好。
柏金卓本想聽,但念念哭聲太雜又說得含糊不清,他怎麼聽都聽不清楚就索先參觀展館。
參觀過的地方與圖紙上的標註基本一致,就是有幾增加了展櫃,要稍微地繞一繞。
“念念又和盾盾打架了嗎?”見掛電話,他走過來假裝關心。
程清瑤搖搖頭,一臉失的嘆息:“莫離回家拿東西,拿完就走沒理念念。念念傷了心就來跟我告狀,說他在外面有了別的寶寶。”
柏金卓一怔:“莫離回家了?”
“對啊!自那天出去就一直沒有回來,不打電話不發信息,好像跟我和不共戴天之仇似的。我想給他打電話,又想起你說的,不能太主。”
程清瑤嘆了一口幽怨的氣:“這局越鬧越僵,再這樣下去不用七年之,我們就得分道揚鑣。你說夫妻之間有什麼不能好好談的?爲什麼非得鬧這樣,讓孩子也夾到中間爲難?”
程清瑤好傷心,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:“我想一個人靜靜,你隨便看看吧!有什麼好想法,記得告訴我一聲。”
柏金卓覺得這個不錯,正是他想要的。他沒有多說什麼,拍了拍的肩就走遠開始參觀展館。
沒了程清瑤的跟隨,他參觀的很放肆,照片拍了一張又一張,還拍了幾個視頻發過去:“看到沒有,這裡加了幾個展覽櫃。回頭走到這裡,我們得注意繞開。你在圖紙上標一下,沒到時了我們的死路。”
程清瑤沒有跟蹤他,一直坐在那裡沒,等他參觀回來才仰起頭痛下決心地說:“這次我真的沒錯,錯的是他不分青紅皂白。如果又想我妥協,我還不如帶着孩子們搬出來單獨過。”
“搬出來?分居,還是離婚?”柏金卓有點意外,不知道怎麼就開了竅?但是,這絕對是個好構想,也絕對符合他們的計劃!
程清瑤擰緊眉頭,沉思片刻才認真的說:“先分居看看他的態度,他態度好就這樣算了,態度不好我就申辦離婚。”
說着又是一聲嘆息:“離婚對兩孩子的傷害最大,對我婆婆也是重大的打擊,所以我不想離婚,希他能知錯改正。”
“不過,萬一,他要不知錯怎麼辦?就我現在這,一不能太勞累,二不能賣命工作,你說我要拿什麼去養家和養他們?”程清瑤又陷新的痛苦之中。
柏金卓倒不覺得這是什麼痛苦,從律師的角度給解決方案:“你可以轉移財產,辦一張不是你名字的銀行卡把錢轉到上面。等日後離婚,這些錢都能做你們的生活費和教育費。當然,真要離婚,我可以幫你爭取到兩個孩子的養權,不會讓你有割心割的痛。”
程清瑤怔在那裡,雙眼一陣僵直的迷茫:“轉移財產?他會不會先一步就已經在轉移?再說,我沒有親人,朋友都是他的朋友,我用誰的份證辦卡轉移財產?還有,轉移出來的財產我放到哪裡?若被他搜出來,我轉移也是白轉移?”
柏金卓倒不擔心這個:“份證這種可以借,有專門做這種的,給一部分佣金就可以。至於放到哪裡,我建議銀行開個保險箱。”
程清瑤看着他,眉梢蹙了蹙:“你的貴重品都在保險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