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矯！”程清瑤又抱了抱，才繼續往外走。端木韻目送離開，又了臉，笑得一臉幸福：“這孩子就是戲多，左一口媽媽右一口媽媽，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我兒呢！”
又想起楊莎，屁癲癲地跑去書房找莫劍翎：“老莫啊，你說我們要不要去給的楊莎掃掃墓？好歹也是一家人，是不是也該去墳前給吱一聲？說瑤瑤以後有我們管着，讓九泉之下放心什麼的？”
莫劍翎摘下眼鏡，不可思議地看着，又的額頭：“這不燒啊？怎麼盡說胡話？”之後，聽到王管家說程清瑤親了，他才知道爲什麼想要去給楊莎掃墓。
晚飯的時候，程清瑤沒有回來，莫劍翎跟說：“你想去掃墓，那就明天去吧！打個電話問問瑤瑤，能不能帶念念和堯堯去。要是可以，我們就帶他們一起去看看外婆。”
“行，我來打。”端木韻可是殷勤，打電話的聲音又親又綿，都能滴出來：“寶貝兒啊，吃飯了嗎？吃點好的，別捨不得花錢。寶貝兒啊，媽媽想跟你商量個事呢！”
程清瑤正在吃飯，被這樣一勺子都差點掉進湯里：“媽，你這是怎麼了？有話你就直接說，別這樣啊！我膽小，害怕。”
端木韻被逗樂，變了幾分聲音，假裝訓：“你這熊孩子，我就知道不能對你好。對你好點，你骨頭還了不是？”
“媽……”
“沒事，我就是想跟你說，我們這不是一家人嗎？也沒去過看過你媽！我就想着明天帶孩子們去給你媽掃掃墓，嘮叨嘮叨幾句，讓在天之靈能安個心。你爸呢，怕你不放心孩子安全，就說問問你的意見。怕你回來晚我們睡了，就現在問問。你要答應我們就準備準備，明早好出發。”
程清瑤的眼睛就這樣變得溼潤，聲音哽咽，想仔細問問原因又怕對面的柏金卓聽到太多。什麼都沒有問，啞着聲音同意了端木韻的好心。
掛斷電話的時候，柏金卓給遞來紙巾：“怎麼了？出什麼事了？”
程清瑤接過紙巾拭眼邊的淚，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住內心翻湧的緒：“沒出什麼事，就是沒回去吃飯我婆婆不放心。怕我吃不好，怕我着涼，怕我捨不得花錢，還怕我走路崴腳。總之比我媽管得還多，還說我媽不在了就是我媽。聽到這樣說，我心裡就難過了。你也知道，我媽慘死的案件到現在都沒個結果。”
說話的時候，程清瑤一會兒淚，一會兒看着面前的盤子，又一會兒看着他。說最後一句的時候，的眼睛停在他的臉上。
微微的有異閃現，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自在，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，嘆息道：“以爲學法律就可以主持正義，現在看來學法律也沒用，一點忙都幫不上你。”
“那天真的該攔着妮，不定真的知道誰是兇手。”程清瑤表淡淡的看着柏金卓，又見柏金卓的手微微抖了抖。
柏金卓也沒有接的話題，而是反過來問：“怎麼會在船上？怎麼會和艾綰綰在一起？莫離有沒有把這些事告訴你？”
程清瑤知道他要說什麼，不聲的搖搖頭：“說是說了，可他說自己不知道，和我一樣都以爲妮還在坐牢。”
“他的話能信嗎？據我這些年的觀察，他在A市簡直就是呼風喚雨人脈充足。如果提前出獄，他不可能不知道，只能說他不關心或者不想告訴你。你和們搏鬥的時候，他就一直沒有出現，沒把你的安危放眼裡。”
程清瑤配合他，憂傷地嘆了一口氣：“以爲自己找對了人，沒想到還是一樣逃不過七年之。或許就是這樣吧，着着就膩了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