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莫離沒有發火,而是抱着胳膊堵在浴室門口,冷冷地譏諷:“程清瑤,你好歹已經結婚這麼多年,應該了解男人吧!應該知道一個男人一個人會有怎樣的表現吧!”
程清瑤哼的一聲,冷目與他迎視:“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,別在這裡拐來拐去弄得大家都消化不良。”
莫離譏笑,笑容未達眼睛就從角消失:“我沒什麼話要跟你說,就是想友地提醒你一句,別傻傻地上了他的當。”
“哼!”
“他如果你,就該像我這樣掏心掏肺的對你。你有危險,就該像我這樣第一樣衝上去保護你。在你面前我什麼祕都沒有,無論是私人財富還是公有資產,我都一一給你做了報備。且不說多,就這三點他又能做到哪幾點?”
“他就是哪一點都做不到,我也一樣喜歡他。”程清瑤厭惡地蹙蹙眉,很討厭他這種自以爲是:“讓開,我要去洗澡。”
推開他進浴室,整個人沒在水中任花灑盡刷洗,耳邊一遍遍地迴着莫離的話:“掏心掏肺地對你……保護你……私人財富公有資產一一報備……”
這都什麼意思?他到底想說什麼?
躺在牀上睡覺,兩人背對着背,他沒有抱,也沒有靠近他。
他們各自想着心事,各自琢磨着未來。琢磨着琢磨着,莫離的心裡就沒有底,合上眼剛剛迷糊着就被噩夢嚇醒。
夢中有楊莎的報怨聲,還有嘶心裂肺的哭聲:“你賠我媽媽,你還我媽媽……你這個殺人兇手,殺人兇手……”
他被嚇醒,發出抖,雙臂習慣的往懷中收攏。卻發現不在懷中,懷中空空無一。扭頭往後看,還在背後躺着,保持着剛才的姿勢背對着他。
“哎!”一聲嘆息,他翻靠過去,將抱懷中。如果,以後,註定,他們要分開。那麼,現在,多抱抱也是好的。
程清瑤剛剛睡着,沒發現他做噩夢,也沒查覺到他的抖。但是,他的手一過來就醒了,想翻靠進去,又覺得自己要堅持點什麼。
沒有靠過去,還煩躁似的甩了甩肩膀,示意他放開!
他不放,手還順着睡的領口往裡,真空狀態,盈盈一握。握中手中,輕輕,那甜的覺就像糖果一路從手心甜到心口。
滿足的吁一口氣,他音沉沉地說:“你還在我牀上躺着,就還是我的,不是嗎?”
“以你醫生的潔癖習,你不該嫌棄我嗎?”程清瑤想擺卻擺不了,喜歡這種,也他掌心的溫。靈巧的指尖過的敏,不自的又是微微一,舒服!
莫離的氣息重了幾分,臉埋的脖後,貪地吸着的香:“你和他又沒上牀,我爲什麼要嫌棄你?”
“我們抱過啊!”
“你和南幽瑾也抱過,和清漣也抱過,和堯堯也抱過,和夏林傑也抱過……你抱過的人多得去了,我嫌棄的過來嗎?”
“莫離,你墮落了!你以前不是這樣的!”
“以前的我是怎樣的?”
“小氣,都不讓別人,和男人握握手你都能醋半天。還得我一直洗,洗到發紅你都不滿意,還要被警告以後不許男人。”
莫離噗一聲笑了,又有一點淡淡地憂傷,他打開牀頭燈再將掰過來細細端詳:“這些你都知道,那你是不是還知道,我很你?”
程清瑤醉了,翻埋進他的膛:“我才會斤斤計較,不是嗎?”
莫離手抱住:“那你呢?你我,還是他?”
程清瑤生氣地咬了他一口:“我對他頂多是喜歡,投緣能聊,可以做個朋友而已,到不了男的層面。”
莫離放心了,吻了吻的額頭,又順着額頭吻到鼻尖,吻上雙脣。沒有躲開,沒有反抗,溫地配合他,吞雲吐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