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瑤歪着腦袋,困不解地看着保鏢:“你這話是幾個意思?什麼他不許我一個人離開房間?我這是又被他囚了嗎?”
的視線清澈凌厲,帶着咄咄人的殺氣,保鏢有點怵得慌,避開的視線看着的肩膀說:“莫太太又不是犯人,何來囚一說?應該是莫總擔心莫太太的安全,怕莫太太一個人在船上走丟吧!”
程清瑤噗嗤一聲冷笑:“這麼華麗的理由,誰替他想的?”不理,繼續往前走,剛走一步保鏢又閃攔住:“莫太太,莫總有待,你今天不能一個人離開這房間。”
程清瑤怒了,寒下臉眸如刀:“我肚子了去餐廳吃飯也不行?”
保鏢好尷尬,額頭開始冒汗:“您想吃什麼,我讓他們送到房間。”
程清瑤冷聲拒絕:“我不要他們送,我要自己過去挑,挑中什麼就吃什麼。現在,你給我走開,趁我沒有發火之前快點走開。”
“對不起,恕難從命。”保鏢檔着,還把步步緊,回房間。
程清瑤氣死了,大好的心全被他毀滅,打電話給莫離:“你到底幾個意思,我什麼時候又了你的囚犯連門都出不去?莫離,我告訴你,我了,我現在要出去吃飯。”
“你想吃什麼讓他們送過去。”莫離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,與的氣急敗壞儼然就是兩個極端的風格。
程清瑤氣得肝疼,有點歇斯底里:“我不要他們送,我要自己去餐廳挑我自己想吃的……”
“你以前可沒這麼難侍候,一向都是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。”
“你以前也沒這麼不講道理……”
“寶貝兒,別鬧了啊!”
“誰跟你鬧?誰跟你鬧?我要吃飯那也是鬧嗎?”
“孫先生中午請客,有邀請你一同出席。可我想着你這兩天太累,就替你婉言拒絕,讓你多休息一會兒。現在你這樣嚷,我怎麼做?”
程清瑤聽他這樣一說,覺是自己錯了,下幾分氣勢:“這船又不止一家餐廳,你們吃你們的,我去別家吃。”
“這船再大也就這麼大,走着走着不定就在哪裡遇上了。真要遇上了,你說尷尬不尷尬?你說我又要怎麼解釋?”
“哪有那麼容易遇得上……”
“寶貝兒,你這樣做讓我很爲難的,懂不懂?要不這樣吧,我去接你過來一起吃,就說你休息好了想湊個熱鬧?”
程清瑤立即拒絕,又拒絕的底氣不足:“我,我還約了柏金卓。”
“你……”莫離明顯生氣,聲音降了幾度還有些咬牙切齒:“你就這麼想見他?一睡醒就迫不及待的要跟他聯繫?如果保鏢不攔着你,你是不是連這個電話都不跟我打?程清瑤,你還有沒有良心?昨天晚上把你餵飽的男人是我,是我,是我!!!”
莫離很生氣,程清瑤也沒有覺出自己有做錯什麼,梗梗脖子把話還回去:“我沒有打電話給他,是他打過來我正好接到而已!然後就約了中午一起吃飯,我和他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。”
莫離不再說話,只剩他重的氣息從那頭呼吃呼吃地傳過來,好像在生氣又好像在努力的平復自己的心。
過了好一會兒,程清瑤才聽見他低沉的聲音從那頭抑地傳來:“好,可以,既然這樣那就一起吃,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能把我老婆從我眼皮底下拐跑。在房間等着我,我現在就過去接你。”
程清瑤不想惹事,更不想他們又打架,忙忙打電話給柏金卓。柏金卓的電話占線,打了好幾次才打通:“不好意思啊,我剛剛才知道今天有個應酬要和莫離一起過去。我怕是不能跟你……”
“是孫健兵做東請的午宴嗎?我知道了,莫先生剛才已經跟我打過電話,讓我過去一起吃飯。正好,我們就在那裡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