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金卓有點發愣,不知道程清瑤什麼時候又冒出了一個哥哥,他一人難抵兩人之勢,被南幽瑾和夏林傑架回客房,還被嚴重警告:“你再敢勾搭程清瑤,小心我們打你的頭。”
柏金卓呸的一聲:“我要能勾走的,那還是嗎?你們亮眼睛看看清清,程清瑤並不快樂,一點都不幸福。”
“你不出現的時候,他們無比幸福。你一出現,他們就全變了。後天我們就下船,下船之後你走你的道,走的獨木橋,老死不要再往來。”夏林傑以哥哥的份,指着柏金卓的鼻尖正警告。
柏金卓又是呸的一聲:“世界之大,你管我走哪條道?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程清瑤,又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放棄?莫離本就不,他的是自己,當自己與發生衝突的時候,他首選的是保護自己,放棄。而我對才是真,才是能給真正幸福的男人。我也勸你們,不要再威脅一個律師,不要讓律師用法律……”
“去你媽的法律!”南幽瑾沒忍住,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,打得他步步後退,捂着眼睛半天直不起腰。
南幽瑾猶不解恨,還要衝上去被夏林傑攔住。
掙扎幾次打不到,他就厲聲罵:“柏金卓,我告訴你,我沒有讀過書,不知道什麼是法律,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法律一說。我的世界只有拳頭,只認拳頭,你最好不再惹我,否則就別怪我把你丟進海里餵鯊魚。”
狠話丟下,他們摔門離去。
金卓獨自在房間捂着傷的眼睛,痛得吃吃哈哈直冷氣:“媽的,狗拿耗子多管閒事……老子就喜歡程清瑤,關你們屁事……哎呀,哎喲,痛痛痛痛……”
與此同時,莫離把程清瑤在牆上,雙臂撐在的頭上,將囚在牆壁與他的膛之間。
他有幾分醉意,雙目充,眸複雜,忽兒,忽兒憤怒。替更換,矛盾又煎熬。他低下頭,到面前,吹氣如,無邊:“老婆,你是真的喜歡他,還只是想氣氣我?”
程清瑤艱難地往下咽了一口口水,MMP的,能一句口嗎?他這樣的,能說自己毫無抵力嗎?
又咽了一口口水,小心臟被他得砰砰跳!
而他見不說話,就以爲在生氣。他又進一點,脣挨着的脣,脣瓣似有似無的挲着:“艾綰綰出來的時候,我沒有陪你,你還在生我的氣?妮出獄的消息,我沒有告訴你,你還在生我的氣?因爲生氣,你選擇柏金卓,覺得他比我更好,更能保護你?”
程清瑤暈了菜,心跳失了節律,跳得七八糟,完全找不到節奏點。
而這還不是最致命的!
最致命的是他的脣瓣,若有若無的挲着,讓心裡痒痒的難。呼吸變得急促,眼睛落在他的脣上移不開。
“老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說過不離開我。”
“嗯。”
“說我我。”
“我你。”
他吐氣如,音域聽,脣瓣的挲時輕時重,得一愣一愣找不到邊。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,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只知道心裡想要他,想和他在一起。
垂放的手環抱他的腰,忽遠忽近的脣尋着他的脣追過去……上,吻住,吮吸……不讓他躲,不讓他藏,纏着他追逐,越追越深……
服散落地上,從門後蔓延到牀尾,兩年輕的翻滾在牀上。
你中有我!
我中有你!
激在房間熱辣辣的瀰漫,細胞在內無法抑制的躁,分明幾天前他們才剛剛做過,可此時覺卻像乾涸許久如乾柴烈火。
一發不可收拾!
程清瑤出了許多的汗,把力的寒氣與鬱結全部了出來,輕快極了舒服極了,翻個把燈關掉將莫離在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