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幽瑾恨恨地離開:“你等着,我去給你找毒針。我就不信,這麼大一艘船還找不到一帶毒的針。”
“找到給我送過來。”劉健起相送,還不忘回頭叮囑柏金卓:“你不惹我,我不惹你。你要給我添麻煩,我就只好對你說一聲,對不起。”
柏金卓淡定的朝他聳聳肩:“我並沒有任何惡意,只是想盡朋友誼過來照顧照顧程清瑤。”再看程清瑤,已經閉眼睡着,眉頭緊鎖,不知道是病得難,還是心裡在心疼莫離借酒澆愁。
心疼也是應該,必竟夫妻多年,哪能說翻臉就翻臉!
劉健送走南幽瑾,王醫生又把劉健到外面:“你出來一下,我要給你說說莫太太的病和用藥況。”
劉健跟出去,王醫生卻沒有說這些,而是把莫離昨天的待跟他說了一遍:“莫先生說,要出去就讓出去,要見誰就讓見誰,要跟誰在一起就讓跟誰在一起。你不用管,邊上跟着保證的安全就行。”
劉健暈了菜,又似乎懂了什麼。沒有多問,轉推門進去,又見柏金卓站在牀邊擰巾,準備給程清瑤縛額頭。
劉健保持中立,對他不夠友好也不夠敵意,不急不緩地走過去接住他的巾給程清瑤縛在額頭上:“柏先生耐心好,會照顧人,但這種事還是由我來做比較合適,必竟我是他們的家庭醫生,這次跟出來也是收了巨款薪水的。”
柏金卓長長嘆息一聲,他不多爭取,直接退後坐到沙發上:“劉醫生這麼說,我就恭敬不如從命。但我閒着也是閒着,留這裡給劉醫生搭把手,如何?”
“可以!” 劉健不拒絕,轉又看藥瓶、藥方、還有桌上剩的藥。這些藥他不陌生,都是他給王醫生開的。
劉健還定了鬧鐘,鬧鐘響之前他趴在牀邊補覺。鬧鐘一響,他就機靈的起,隔了幾分鐘再給程清瑤把其他的藥換上。
再程清瑤的額頭,燙手,但已經有了微汗,應該是在退燒中。
不知道是燒迷糊了,還是在做什麼夢,一直念着糊話,湊近點能聽清在莫離的名字。
劉健哎的一聲嘆息,對後正看手機的柏金卓說:“和莫離經歷了那麼多事,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。但莫離我了解,心眼小,眼裡容不得沙子,不要說你,我和多說幾句話,他也一樣吃醋。”
柏金卓放下手機,了脣:“所以,程清瑤說的對,他對的本不是,而是霸占,是想證明自己的征服。換是我,我是不會介意這些的,必竟就要的全部,不是嗎?”
劉健微微扭頭,斜睨着他:“那你的意思是說,你?”
柏金卓大膽的點點頭:“對,我,第一次見面我就上了,一見鍾那種。上之後,我心裡眼裡再也看不見其他人。這些年我一直在找,能在這裡遇上只能說我們的緣份未盡,我還有戲。”
“你真的什麼都不介意?你可知道,已經喪失了生育權利?就算離開莫離轉嫁給你,也沒法再爲你添一子半,這樣你也不介意?”劉健轉過正面直視他,犀利的眼神如高端的掃描儀,掃他的五臟六腑,掃他的筋脈骨。
柏金卓卻依舊風輕雲淡,笑了笑:“人活着不全是爲了子,子也不該爲我們活着的全部依據。換句話說,子有最好,沒有也不會影響什麼。最主要的是我和能在一起,長長久久。”
劉健笑了笑,不再說什麼,擡頭看了看鐘表已經到了午餐時間,打電話保鏢:“送兩份午餐過來,我那份帶點辣椒,柏先生那份清點一點,必竟他上還有傷。”
吃完飯,程清瑤還在睡,劉健閒得沒事,又給柏金卓檢查了……還好還好,都是一些皮外傷,沒有傷到筋骨和要害,休息兩天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