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健兵連連說不難不難,又驚奇地問莫離:“莫太太病了?莫太太病了你怎麼不去照顧?莫總,我沒事的,你快點回去照顧吧,別讓又生出什麼怨氣,讓誤會越鬧越大。”
莫離哼的一聲,滿臉不屑:“不用,半夜就開始發燒,我知道也沒有過去看。懶得看,反正都守不住,懶得再廢那個心思。”
“莫總,夫妻之間哪有不吵口的?都是牀頭吵完牀尾合!再說,柏金卓一個幾年沒見的外人,怎麼就能搞壞你們的?你們可是經歷過生死離別的人,你們可是……”
“你不懂,懂。上的問題我比你們都要小氣,屬於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的男人。有時候見跟其它男人說話,我都能吃醋好久。說我得霸道,這不是廢話嗎?得隨隨便便那?所以,我對是,對我是玩。哎,不說了,越說越生氣,氣得心裡難。”
莫離真的不再說,走到台悶煙,直至保鏢拎着藥箱進來,他才離開台。給孫健兵量溫,有點燒,但不高。沒有輸,給開了一點退燒藥和冒藥,並讓他多喝熱水。
離開的時候還說:“你強,晚上差不多就能好。好了明天我請你們吃飯,帶上菲菲一起。一來謝你幫忙救了我妹妹,二來算是下船前的最後告別。到了下一站我們就徹底下船,日後想要見面怕只能去A市。”
孫健兵了解,點點頭:“出了這麼多事,我也不想再坐船,到時候我們一起下船吧!上次喝茶是莫先生請的,明天的飯局就由我來請,順便給莫太太道個歉,解釋解釋昨天差點傷到莫先生的事。”
“不用,沒什麼好解釋,不會在意的。”
“要的要的,一定要解釋,解釋清楚心裡沒有憾。還請莫先生給個機會,讓我們好聚好散,也算是我們沒辜負這場緣份。”
莫離沉思片刻,終是點頭答應:“既然你這樣執意,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,我們明天見。”
“好,明天見。菲菲幫我送送莫先生。”孫健兵想送,又下不了牀。
菲菲把莫離送到門口。
莫離沒有多說什麼,轉就走。
與此同時,柏金卓的手機鈴鈴響起:“你在做什麼……上的傷好點了嗎……我有一個新消息要告訴你,莫離真的吃醋了,像四年前那樣又一次誤會了程清瑤,程清瑤昨晚生病莫離都沒有過去看……柏金卓,別說我沒有通知你,你的好機會來了……”
柏金卓放下電話得意地笑了笑,扯痛臉上的傷口又“噝噝”的着涼氣。他換了一寬鬆的休閒服,又往臉上的傷口抹了點紅藥水。
那樣子,看起來特別慘,還特別可憐!
一切都僞裝好,他才拿起手機撥打程清瑤的號碼。昨天在甲板上,他就問要了新的手機號,也告訴了他。
響了兩下,程清瑤虛弱無力地聲音傳來。十五分鐘後,柏金卓端着剛出鍋的大米粥,腳步匆匆地趕到了程清瑤的房間:“生病了也不知道早點跟我說?早點跟我說,我就可以早點過來陪你。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,可憐的邊一個人都沒有,真要想喝口水都沒人幫你拿。”
程清瑤的燒沒有退,反而比昨晚燒得更高,整個人都是虛的,撐着胳膊費很大力氣都坐不起來。
柏金卓趕緊放下粥過來扶,一手抱着的腰,一手繞過去給放背後的枕頭。如此一來,他的前就着的前,姿勢格外曖昧,如同老夫老妻或者熱中的。
也就在這時,莫離忽的推門進來,看見這一幕瞳孔驀的緊。他氣得渾抖,雙手緊緊握拳,嘎吱做響:“你們還要臉嗎?程清瑤,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給他投懷送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