妮本來就害怕，聽程清瑤這麼一就更害怕，手裡的刀“當”的一聲掉落地上：“不是我殺的，不是我殺的……我沒有殺死，沒有……是是是，是……”
“你給我閉。”瑟惶恐中，就要說出兇手是誰時，艾綰綰及時喝斷了的話：“妮，給我長點出息，有什麼好怕的？你要知道，的兒現在我的手裡。”
妮徒然回神，看向懷中的小人正被兇威脅着，前方的保鏢沒辦法，程清瑤也一樣沒辦法。
如此，還有什麼好怕的？不再怕，彎腰撿起地上的刀指着程清瑤說：“你不要過來，你過來我就殺了你兒。你已經死了媽，不想再死個兒吧！”
程清瑤看向念念，還好還好，一直都很乖沒有哭。沒有哭就說明沒有慌，艾綰綰手裡的刀離也還有一段距離。趕來的保鏢在四周嚴陣以待地圍着，一旦找到機會他們就會撲過去。
還有，船警聽到這邊有持兇案，已經從樓上匆匆跑過來，有的手裡拿着電，有的還拿着槍。程清瑤還有發現，樓上有人正端着遠鏡在看們，還朝做了一個Ok的手勢。立即懂，那個也應該是莫離的人。
如此重重疊疊的包圍，就不信艾綰綰和妮能得手！
深吸一口氣，再故作鎮定的冷冷一笑：“妮，你怎麼就出獄了？故意殺人罪，殺人未遂罪，就給你判了這幾年？你是不是在裡面又跟誰睡過，人家才給你提前釋放？”
說完不等妮反駁，又拔音量大聲喊：“大家都來看啊，都來看啊，這個老人，這個臭不要臉的老人，一輩子就靠賣過日子。”
這一喊原本在看落水的羣衆，又紛紛朝們靠近。但見有刀他們又不敢靠得太近，遠遠地站着圍觀着，指指點點議論紛紛。
“這麼老還有男人睡？”
“不定年輕漂亮呢？”
“就這五和高，年輕的時候也漂亮不到哪裡去。”
“估計就是那種低等婆吧！”
說什麼的都有，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夠們聽見，妮很難堪，再不要臉也是要臉，張開要解釋，又被程清瑤搶了話頭：“爲了賺錢用盡手段，一邊勾着這個男人，一邊睡着那個男人。拆散多家庭不說，還殺人，是個殺人犯。”
“沒有，沒有，我沒有……”
“殺了我媽媽，把我媽媽殺死了。法律明明判十年，可這不到四年的時間就被了出來。爲什麼？我就想問問爲什麼？在牢裡是不是又跟誰睡過？臭不要臉的人，你現在瘦這樣，是不是得了艾滋病？”
轟的一聲，圍觀羣衆炸了，有人罵不要臉，有人要撕小三，有人嫌棄的“滋病”紛紛往後退。
如此一來妮就慌了神，想活，想好好地活着，不想被人指指點點，更不想被人遠離：“我沒有得艾滋病，我沒有得艾滋病，我……”
“妮，你給鎮定點的，是故意的，故意用這種方法來擾你的心。你的心了，有才機會救念念，你別中了的計。”
程清瑤眼珠一轉，又接着喊，手指着艾綰綰：“還有，也是個娼婦，艾綰綰，艾滋病的艾，綰綰的綰，大家可以上網查的信息。一個老婦娼，一個娼婦，醫院那種地方都敢開着門跟男人睡。”
“程清瑤，你給我閉。”
“閉什麼？你敢說那個男人是你老公？不，不是，那個男人本就不是的老公，更不是的什麼未婚夫，就是工作上的合作夥伴。當初爲了升職不惜拿出子跟他做易，出了艷門視頻這種事才說是老公是未婚夫，其實本就不是。最後他們還匆匆結婚，用婚姻來遮醜。”
“閉，再不閉我就殺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