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離站在洗水池,洗了好幾遍手,他最討厭油膩膩的東西搞到手上,那覺就像徒手洗豬油似的,很難接。
他洗完一遍又放鼻尖聞一聞,覺還有點味又接着洗,夏林傑靠在牆上噗嗤一笑:“你還要洗多久?潔癖症不是好了怎麼又開始犯?”
“兩病人病得見不得風,一堆行李不是髒的就是臭的,還到一手的油膩膩,你說這油膩膩的東西都經歷了些什麼?想想都覺得噁心。”莫離是真噁心,很嫌棄的一直洗一直洗。
夏林傑不了他的囉嗦,拍拍他的肩:“你慢慢洗,我去別再找找。雖說不會殺,可時間久了就未必能保證的安全。”
“你往樓上走,與南幽瑾頭,問問他有沒有什麼新發現。”
“估計是沒有,要是有肯定會打電話。”
“也是。”
“我走了,有事電話聯繫。”
莫離點點頭,過洗手池的鏡子目送他離開。又等了三五秒,莫離才關掉水出紙巾,把手盡又往南邊走,與夏林傑背道而行。
這一次他走得很慢,像散步似的悠閒雅趣。眼睛沒有東張西,只盯着前方的出口方向。
“莫先生?”還沒有走到出口,一道門忽然打開,孫健兵從裡面走出來,邊跟着他的朋友,正說笑着一臉興的緋紅。
遇到莫離在這裡他萬分驚訝,握了握手又給他們做介紹:“這位就是我跟你提過的莫先生,莫氏集團的總裁,有才華有能力還很專,是名副其實的寵妻狂魔。莫先生,這位就是我提過的朋友,菲菲。非得嫌我坐郵浪費時間,然後自己從家裡跑過來跟我一起浪費時間。”
莫離和菲菲握手寒暄,一個誇漂亮,一個說羨慕他的妻子……常規的寒暄,說的全是好聽話,氣氛喜氣融融……
孫健兵又好奇的問:“莫先生怎麼一個人在哪裡?莫太太呢,怎麼沒跟您一起出來逛逛?”
“?估計在房間思念的老人吧!”莫離嘲諷地說道,語氣裡面酸溜溜的味道,好像一個失的種。
孫健兵推推眼鏡,微微有點尷尬:“對不起啊,我以爲你們已經和好,沒想到你們……哎,昨天晚上在酒店我有遇到莫太太,也是很抓狂,說您誤會了。今早上遇到莫小姐,也是這樣的說法,說您誤會了莫太太。莫先生,人和男人的思維不一樣,既然們都說誤會,那會不會真的是您誤會了什麼?”
“我連這點判定力都沒有,你說莫氏集團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嗎?”
“這……”
“我骨髓,不代表也是這樣我。哪像你們,郎有妾有意,我該羨慕你們才是。”
“莫總見笑了見笑了。”孫健兵經不起這樣的夸,憨厚的臉寵泛起人的紅,目躲躲閃閃不敢直視。
莫離卻看着他,視線粘在他上無耐一笑:“這郵再大也就這麼大,兜兜轉轉總能遇到。好了,你們接着玩,我接着去找我妹妹。”
孫健兵眉梢一揚,口而出:“莫小姐還沒有找到嗎?”
莫離一聽,脣角似笑非笑的揚起:“還沒有,不知道去了哪裡?真是煩啊,這一趟出來玩就沒有哪天是消停的。今天做兒子的失蹤,明天當媽的不見,你說這對母子是不是千年冤家才聚的頭?”
孫健兵足足愣了半分鐘:“您,您是說,盾盾是莫小姐和南幽瑾的兒子?是您的親外甥?”
莫離脣角的笑意又濃烈幾分,點點頭:“是啊,就是他倆的兒子,我的親外甥。這小子是個小天才,小小年紀就有一手上好的催眠,不輸專業的催眠師。”
孫健兵有點發傻,他萬萬沒有想到盾盾會是莫諾檸的兒子。兒子?兒子用催眠朮忽悠母親?天啊!
他半天回不了魂,深邃的眸不知飄在哪一層空間,獨自喃喃細語:“催眠,他用催眠迷了自己的媽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