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面前，尊嚴掃地，爲了能面的生存下來，什麼都做，什麼易都答應。
在他面前，就是一個十足的婦，擺着各種姿勢讓他睡。
在他面前，擺所有只爲取悅他，哪怕心裡有不願意，昨晚還是進去用手幫他。
在他面前，真的是什麼都沒有，哪怕他對好，也噁心那樣的自己。又怎麼敢讓莫離知道，人前端莊高冷的背後卻是那副醜陋的模樣。
能接金主睡，能和莫離做朋友，但一定沒法接金主和莫離是同一個人的真相！
不，不能接！
莫離想起夏林傑的話，也能猜到心裡的掙扎，他瞞得更緊，什麼都不敢再說：“他是他，我是我。他財大氣，黑白兩道通吃。我一個小小的醫生，跟他沒法比。他這次來求我，又無比地聽我話，無非就是我手裡有一個能主宰他家人命的本領。”
“你不要騙我。”他說話的樣子很真很真，語氣真，眼神真，本就不是騙人的樣子。
他心裡加倍地鎮定，亦笑着的耳垂：“傻瓜！我騙你做什麼？我想你做朋友，討好你都來不及，哪裡敢騙你？”
“真的？”
“真的不能再真。”
程清瑤看不出端倪，只能相信他，可心裡的疑點還是重重，又無法做到相信他。再次擡起手：“讓我你的臉，完沒問題，我就答應做你的朋友。”
“……”莫離想罵人，他說的話可以編，聲音可以變，可臉的廓是固定的。昨晚故意做了記號，這會兒再無非就是一個對比。不過，也未必能對比出來，他將臉微微地側了側。
程清瑤將手印上去，然後閉上眼睛，順着他的眉眼一路過來。心裡記住的覺是這樣的嗎？不是這樣的嗎？金主的皮更一些，當然不排除花灑下噴水的原因。但是，金主的眉弓要低一些，不如他的高。他好像要瘦，臉上沒什麼，下也要尖。
“完了嗎？”莫離音線如常，後背卻是一層細汗，萬一被到一樣，他又要怎麼解釋？到時候不會解釋，打滾賣萌也不知道有用沒用？
程清瑤又了一圈，確定不是一樣才拿開手睜開眼，狠狠地鬆了一口氣：“我相信你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