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幽瑾開心不起來,悶悶的難。莫諾檸用手他,他也沒有反應。
“你怎麼了?”
“難,心裡痛。”
“我給你?”
“沒用。”
“讓盾盾給你?”
南幽瑾長嘆一聲,仰起悲傷的臉,眼中淚水晶瑩:“你說,我當時爲什麼就不能問問你?如果問了,我們肯定不會這樣。”
“不會這樣,又會那樣,年輕不可能不犯錯的。就像我哥和瑤瑤,再優秀再理智再相,還不是一樣分分合合,錯誤百出。”
南幽瑾不認同的說法,悲傷地搖着頭:“莫離原則多、規矩多、條件多,顧慮也多,他和程清瑤走得辛苦,全是這些限制了他。而我向來簡單,只要你高興,我……”
“時間短,你有新鮮。多談幾年,你一樣會膩了我。到時候一樣的,錯誤百出。”
“不會……”
“南幽瑾,我們先別說什麼會不會,也別說什麼如果。我就問你,你有沒有想過,我們真要一帆風順,盾盾會在哪裡?”
“什麼?”
“我們真要順利,肯定會早早結婚早早生孩子,那個時候盾盾怎麼趕行程?趕不上,就不會有他。他很優秀,不是嗎?”
南幽瑾好像明白了什麼:“我們這一通折騰全是爲了他?”
莫諾檸笑意更深,不自地靠過他的懷裡:“爲了他不好嗎?他可是個難得的小天才,一手絕活那是人都比不上。當時我發現他有這手絕活時,還特意帶他去看心理醫生。結果沒查出什麼問題,心理醫生還和他了師徒,隔三差五就傳他點小技巧,還是免費。”
南幽瑾被的緒帶漸漸走出悲傷,他手摟住的肩,臉頰上的頭頂輕輕地磨蹭着:“說句你不聽的話,我其實有點怕他,心裡並不想他有那樣的本事,反而想着他要是個普通孩子就好了。”
莫諾檸被逗樂,咯咯地笑了兩聲:“其實,他自己也怕自己。”
“哦?怎麼說?”
“就是剛剛學琴的時候,他還不知道自己有催眠的本領。那天我陪他練琴,眼睛看着他的手。可是,看着看着我就犯頭暈,吧唧摔倒地上。他嚇得哇哇的哭,以爲我死了。”
醒來之後,莫諾檸去檢查,結果沒有發現大病。後來又陪他練琴,又暈了,還覺出他的手有問題,好像有吸引力,吸住就移不開。
朋友過來陪他,結果還是一樣,都說他的手有魔力。
心理醫生還是朋友介紹的,結果一查發現是這種本領。他當時小,怕的好久沒敢琴,還一直戴着手套,說不想看見自己的手。
“你以爲就你怕,他自己也害怕,還是後來長大能稍稍控制住才慢慢不怕的。不過,他的年紀一天天長大,會的本事越來越多,格也越來越有主見,我怕以後管不好他,你要多費點心思才行,就算你彌補他缺失的這幾年。”
“好,以後他就給我,我一定會盡好做父親的責任。對了,你等我一下,我去把他過來,讓他跟我們一起分今晚的好消息。他要知道我們已經攤牌,肯定會很開心。”
莫諾檸卻拉住他:“都這麼晚了,他估計已經睡了,明天吧!明天找個肯德基帶他過去,我們邊吃邊談。他吃那個,談起來會容易點。”
“好,聽你的。”南幽瑾又坐回原,摟着捨不得鬆手。然而,只是摟着,他沒有吻,更沒有迫不及待的發生關係。摟着,含脈脈地看着,隨意地聊着。
像無話不談的朋友!
又像牀頭吵架牀尾合的小夫妻!
聊到開心,倆人會一起笑。聊到傷心,倆人會一起沉默。
南幽瑾問懷孕的經歷是怎樣的,卻不願多提,說一言難盡。問起的工作,同樣不願多說,因爲的不好,幾乎沒有出去工作,偶爾才出個設計圖換點生活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