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瑤沒地方住,又抱着被子重新回到自己的客房,去外面住?請示莫離?莫離肯定不會答應。
他要不答應,保鏢就會攔住,哪裡都去不了!
不想更多的外人來看他們的笑話,又抱着枕頭回去睡,想着自己不行就睡沙發。渾痛也是明天的事,明天的事明天再說。
誰知門一推開,又看見莫離正躺在沙發上看書。這回聽見聲音,他回了頭,應該是沒想到會再回來,想看看誰進來了。
然而看見是,他並沒有什麼反應,扭過頭接着看書,還怪氣地嘲笑:“怎麼?找不到柏金卓又回來找我?發現沒有他的時候,還是我好用?”
程清瑤氣得想死,直摔把枕頭摔過去:“你有病就去看醫生,別在這裡發神經。”
“我發神經?你在下面和孫健兵喝茶,不是喝得的嗎?你當時心裡是怎麼想的?想着自己又有了新的備胎,想着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裡了?行,好,找不到柏金卓找孫健兵也不錯,真是人生何無知已啊!”
程清瑤氣哭了,眼淚嘩嘩的流,不爭氣的枕頭還輕飄飄的,沒砸到他還落在半路。真是,氣得想死,轉出去,把門重新摔上。
不就是睡個覺嗎?
行,今晚不睡了!
去樓下大廳坐一夜總吧!
氣得飆淚,連吵都懶得跟他吵,整一個就是醋罐子,就是神經病……
一路往電梯方向跑,沒跑到位置後面就忽然傳來一大力將重重拉住,以爲是保鏢,不想一回頭又看見莫離那張帥死人不償命的臉。
他怒氣沖沖,眼睛因爲生氣而紅紅,語氣不善:“去哪?下去找健兵?當我這個做老公的是死人嗎?”
程清瑤沒來得及棚的好又被他從天堂打落地獄,恨死他,用力地甩又怎麼甩得?甩不就低頭咬,咬死這個不講道理的飛醋男!
只是沒咬到,莫離就拖着往裡面走,走進房間丟到牀上:“你想出去鬼混,等我死了再說。”
程清瑤摔到牀上,震得傷口鑽心的疼,好半晌都爬不起來,悶着頭披着頭髮重重息。窗簾沒有拉,落地玻璃着外面的繁華,還有對面高大的建築。
建築不是酒店,就是住宅樓,一盞接着一盞!
程清瑤過頭髮看着那些,不由想那些里又有什麼樣的人?他們又有什麼樣的故事?和一樣,一會兒天堂一會兒地獄?一會兒被寵世上最幸福的公主,一會兒又被摔乞丐不如?
過好過壞,全憑他莫離一時的心!
TMD!
不過了!
程清瑤平氣息,用力地爬起來,怒視着冷無的莫離:“不想過就直接說,都是年人,沒什麼責任擔不起的。過去的幾年沒有你,我和念念也活得……”
“念念是我的兒,你覺得我會讓你把再帶走?”
“好,行,不帶,你養着。我自己走,行了吧!”程清瑤真走,起直奔櫃,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。
服丟到牀上,一件接着一件,莫離也不阻攔,翻出一支香煙走到台上去。忽見窗簾沒有拉上,他這才把窗簾合上。
到一半,心煩悶,又掐滅手中的煙離開台重回房間,程清瑤還真有了勁,一件件服疊得整整齊齊,正往箱子裡面裝。
莫離二話不說,端起箱子就把服倒在地上,然後把箱子往後一摔,把程清瑤抓起丟到牀上。
這一次丟的力度輕了一些,沒有摔痛,卻是摔哭了,眼淚嘩嘩的往外流,淚流滿面的罵他:“你神經病,你整一個就是神經病,都什麼無中生有的事,都幾百年的老事,你翻出來吵有意思嗎?”
莫離不解釋,撲到上,瘋狂地吻……撕開的服,瘋狂的躪……比任何一次都兇猛,好像在發泄心裡的恨,而這些恨全是惹起的……程清瑤心死如灰,發覺自己的幸福是曇花一現,發覺自己的幸福是自己沉醉在幸福中的幻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