喪禮結束的時候,姚晴住程清瑤,想和談談貳部的事。換句話說,想讓程清瑤給點錢。
程清瑤沒有理,甩一個後背獨自鑽進汽車。氣急敗壞,拉住車門不讓關,還潑婦似的開始怒斥:“程清瑤,你傲氣什麼?沒有夏逾,就沒有現在的你。你不想做他的兒,可以,把你裡夏逾的還給我。不想做夏逾的兒,就不配流他的。還給我,把他的一顆不剩的還給我。”
“媽,你別鬧了,瑤瑤的事是我們對不起,不是對不起我們。人各有命,貳部也有貳部……”
“你走開,這事你別管。這是我和之間的事,與你無關。”
夏寡言過來拉,被一手甩開,完全不聽勸告。夏寡言很不好意思,又來跟程清瑤道歉:“瑤瑤,對不起啊,我媽最近聽到的壞消息有點多,貳部又在頻頻告急。有點衝,你不要跟計較啊!”
說完又去拉姚晴:“媽,回家回家,貳部的事我會理,我保證讓你晚年無憂。”
姚晴哪裡肯,甩開他,再用細細的高跟鞋踩他。他吃痛的鬆開手,又跑到車前拉開門,手進去揪程清瑤的領,想把程清瑤揪下車。
然而,的手還沒有到程清瑤,就被前面駕駛座的莫離一把掐住手腕:“夏夫人請自重,這還是墓園,還沒有真正離開夏大夫人的葬禮,請你尊重亡靈幾分。”
莫離沒有猛然用力,而是一點點施加力氣,姚晴起初不覺得痛,慢慢就痛得額頭冒汗,不敢與莫離對峙,下語氣討好的說:“莫先生不要生氣,我沒有惡意,就是想和瑤瑤敘敘舊。”
莫離“哼”了一聲:“我太太的向來安靜,向來不喜歡與人敘舊,更不喜歡人前人後說三道四。你如果無聊想找人敘舊,我覺得我媽媽比較合適,一定會和你知無不言、言無不盡。”
“……”姚晴臉驟變,冒汗的額頭又多了一層汗,端木韻?端木韻那個潑婦?不不不,可不敢跟端木韻提要求,更不敢讓端木韻給銀兩周轉。
手上一松,退後幾步,車門同時從外面被關上。夏宥言朝程清瑤揮了揮手,又朝莫離致禮道歉,還做了一個打電話的作,示意回頭再電話道歉。
莫離沒有計較,朝他微微點頭,就啓汽車追前面已經遠去的南幽瑾。汽車駛出沒多遠,後視鏡又看見姚晴責罵夏宥言的作,手舞足蹈,後背緊繃。而夏宥言自始自終都沒有還,也沒有和姚晴吵。
不得不說,夏寡言沒有繼承夏家的惡,還有着人之初的清醒與善解人意!
程清瑤看着後視鏡,有點欣,欣自己當初沒有夏宥言……笑了笑,收回目,又不偏不倚撞見莫離投來的視線,微微一怔又旋即微笑:“年過完,正月即將過完,說好的郵之行卻一直沒有啓。老公,找個時間我們出去吧,這日子越過越是鬱悶了。”
莫離卻不接的話,看着前方撥出一個號碼:“王伯,我莫離,我媽接一下電話。”稍等了一會兒,又聽他說:“葬禮上遇到了姚晴,又來纏瑤瑤,我就是想問問你,這件事你到底管還是不管?你要是不管,我就自己辦,不勞你……”
“管管管管。”程清瑤在後面都聽見了端木韻的聲:“我怎麼能不管?那天我都準備要出去,律師都已經安排好,這不門還沒出又遇到楊紫自殺的事嗎?夏家又走了人,我再過去是不是有點不好,就想着葬禮結束後再去。這不,我正和你爸在商量,明天我就過去……”
“明天?”端木韻願意等,莫離可不想等,姚晴簡直就是無孔不,他怕晚上姚晴又會過來。
端木韻立即改口:“不不不,現在,現在,我現在就去。你們等着,我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