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！做的對！”端木韻震驚，不敢想象，但反應過來還是支持程清瑤。覺得聰明的人，就該有自己的底線：“你這樣做，媽支持你。以後別怕，再來，我再給你懟回去。要不知好歹，媽帶你上門，上家鬧得不能生活。”
程清瑤噗嗤就樂了：“媽這樣說，我還真不敢去。這要打起來，我可沒辦法保護你。不過，這段時間莫離查過夏逾的資產，他的資產還不是負數，就是剩的不多。說難聽點，夏氏貳部現在只是一個空架子。如果他們夠聰明，趁現在趕緊收場，拿着變賣錢出國還能無憂地活到老。如果不夠聰明，還想掙扎，不出半年時間，他們就會負債纍纍。到時候，不是死，就是坐牢，沒有第三條路。”
端木韻懂了，不等莫劍翎說話，又來說：“們有多資產，們心裡清楚，但過慣了風的好日子，自然不能滿足平民百姓的市井生活。夏逾不甘心的死了，們就想借夏逾的願繼續來爲難你。你要是弱點們就得了手，以後你就替夏逾養着那麼大一家子遊手好閒的人。”
程清瑤正想點頭認可，端木韻又拔高音量道：“他媽的，當我們都是死人嗎？瑤瑤弱？開什麼玩笑，他們家四個加起來都不是瑤瑤的對手。夏逾那王八蛋一天責任沒盡，還想要瑤瑤給他養老婆孩子，他當瑤瑤是楊莎那麼好欺負？媽的，這簡直就不能忍，想想都忍不下。”
“……”程清瑤呆了，愣愣地看着。
“……”莫劍翎呆了，怔怔地看着。
莫離弄好夏林傑，正巧走到樓梯口，聽見滿話，不由撓撓額頭，問道：“你跟誰學的，怎麼滿口話？以前怎麼沒覺得，你會這麼魯？明天起，離堯堯和念念遠點，別把孩子教壞了。”
端木韻有點尷尬，又有點想不起自己剛才說過啥，看着程清瑤，眼神問：“我剛才說話了？”程清瑤連連點頭。不相信，再看着莫劍翎眼神問：“我剛才了口？”莫劍翎同樣連連點頭。
端木韻沒法否定，又一拍大沖莫離笑道：“我肯定是跟莫諾檸學的，整天在我面前說話。看說得那麼痛快，我這會兒就無師自通。”
“……”莫離服了，朝程清瑤勾勾手指：“上來，睡覺，很晚了。姚晴的事讓去解決，老人對老人，比較容易搞定。”
程清瑤噗嗤又笑了，端木韻馬上虎下臉，不悅的瞪着莫離：“你說誰老人，你再說一遍試試。”
莫離沒說，莫劍翎打了一個哈欠扶着手杖緩緩說：“走吧，老人，晚了，睡覺去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