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逾開始講:“講他之前,我要先提一下夏家不許搞外遇的來源。這個來源我查過族譜和祖訓,確切說這個規定應該是太太太太老爺制定的。然而,搞笑的是,太太太太老爺並沒有生育能力,我們這一支都不是他的後代。他的兒子是從長兄那裡過繼來的,後來爲我們的太太太老爺。
太太太太老爺爲什麼不能生育?因爲他得到一種病,病後就失去了生育能力。後來親一直不能人道,他的夫人忍不了這種寂寞,就和其他男人悄悄好上了。後來被發現,浸了豬籠,活活淹死。
淹死後,他沒有再結婚。由於不能人道,又想掩飾這方面的缺陷,他就給制定了一生一妻的規矩。
太太太老爺過繼之後,對他言聽計從,就算心裡有納妾的心思,也不敢提出來。他的夫人同樣爭氣,接二連三給他生了九個兒子。九個兒子很難養,太太太老爺累過度,不到五十歲就過世。
死的時候,他就一個夫人!
這樣一來,規矩就慢慢變了死規矩。誰想納妾,太太太老夫人就站出來說話,還盯着九個兒子,誰敢納妾,誰就滾出家門。如此越演越烈,便有了今天這樣的規矩。”
然而,夏宥言的病也不是莫名其妙的病,是祖上的基因傳。與他有同樣病症的男人總共出現過五個,這也是發展到今天爲什麼只剩下他和夏淵這兩支的原因。
現在,夏宥言不能生養,他又生不出第二個兒子。所以不用多想,他這一支很快就會滅絕。
剩下夏淵還有兩個兒子,不知道他們的香火還能延續多久。如果延續不下去,夏家的祖族也就寫到了盡頭。夏逾有點傷,但更多的還是恨,恨夏淵。因爲夏淵早就知道,夏家有這種病的傳。
“你知道有這麼病,卻從來不告訴我。宥言高燒不退的時候,你還在邊上說風涼話,說姚晴連個孩子都帶不好。姚晴那段時間極度抑鬱,差點就抱着宥言跳了樓。
開始的時候,我不懂你的心思,真以爲你在替我打抱不平。
後來我想離婚,想換個老婆生兒子,我就跑去查祖譜,然後查到了這條線索。那個時候我才懂得,你本就不是替我打抱不平,而是想死姚晴。
死姚晴,我又不能再娶。生不出第二個兒子,我手中的產業就全是你的。”
夏逾說到這裡的時候,緒有點激,與夏淵恨恨對視。夏淵同樣激,雙手緊緊握拳,臉一陣紅一陣白:“你就造謠吧,你就誣陷我吧,就你手上那點產業我會稀罕你的?”
夏逾冷冷地哼的一聲:“稀不稀罕,說完就知道。”他喝了一口水,又接着說:“姚晴抑鬱後,我找了三個保鏢日夜盯着。再以治病爲由,讓帶着宥言跟我四走。走了一年多的時間,的抑鬱就慢慢治癒。這個時候,姚晴又一次懷孕,還查出是個兒子。”
啊!
全場的人再度震驚!
連程清瑤都目瞪口呆,聽過他的解釋,卻沒有聽到這個梗。不知道這個梗是怎麼來的?姚晴還懷過一個兒子,那兒子呢?
“我當時開心,想着老天對我不薄。我小心翼翼地侍候,就怕有什麼閃失。那時候,我怕大哥對孩子下手,就叮囑他們不許大哥靠近姚晴。大哥也是聰明,一次沒靠近卻在暗底里做手腳。
姚晴那個時候喝魚湯,管家也只買那家的魚。大哥就去收買漁夫,把注過藥水的魚賣給管家。管家燉給姚晴喝,喝完沒多久就發生大出,流產。”
夏淵激了,徹底激了,他拍案而起:“胡說,胡說,你胡說,你造謠,你誣陷。本沒有的事,本不可能,我本就沒有這樣做。”
夏逾沒有理他,接着自己說:“我當時很傷心,快六個月的孩子就這樣沒了,都了形啊!可是,我傷心也保持着理智,返回去查流產的原因。必竟產檢都會準時做,家裡還備着醫生,都說胎兒很好,出現無緣無故的流產肯定有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