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離忍了又忍,最後還是沒有忍住,他揮出拳頭與夏林傑打一團。
程清瑤是他的命,程清瑤也不止一次經歷過死亡。莫離現在什麼都不求,就求程清瑤能平平安安長命百歲。夏林傑的詛咒,他不接。哪怕夏林傑是他的好兄弟,他也照打不誤。
兩人打一團。
夏林傑臉上吃了兩拳,莫離臉上同樣吃了兩拳。
夏林傑傷在左邊臉,莫離傷在右邊臉,眼睛一團淤青的黑紫黑紫。
“過份。”程清瑤心疼至極,南幽瑾拉不開他們,就自己起一子朝夏林傑甩過去。沒有打他的頭,打的膝蓋。一下去,正中他的麻,他“噗通”一聲跪在地上。
“莫離,你還好嗎?”程清瑤見他跪下,立即把莫離拉出來,他的眼睛被打黑,臉上又紅又腫,角還掛出跡。心疼極了,用手輕輕地給他、:“忍着點,我給你開淤。”
“我沒事,別擔心。”莫離出手三分狠,夏林傑出手十二分狠,同樣是兩拳,夏林傑傷得不重,他卻有點頭暈。他頭上過兩次傷,有一定的後症,不能劇烈的震。兩拳下來震得他腦袋疼,扶着椅子慢慢坐下:“沒事沒事,你別擔心我。我不是豆腐做的,兩拳打不散。”
他沒有說出頭痛的事,怕程清瑤擔心。
莫諾檸不知從哪翻到一個藥箱,裡面有冰袋有跌打藥,立即拿出冰袋給他冷縛。
南幽瑾把夏林傑從地上扶起來,用冰袋給他冷縛。不知是打了一場發泄了緒,還是打累了沒了力氣,夏林傑這會兒很安靜,不哭不鬧不打不罵,安安靜靜地坐着任由南幽瑾給他療傷。
這樣的他,再一次不像夏林傑,而像一沒有靈魂的軀殼,很是可憐!
丁法醫做完檢,拿着報告出來,乍一見他們臉上的傷,他倒一口涼氣:“你們,你們這是怎麼了?還打上了?”爲什麼打?他想不明白。
莫離沒有解釋,眼睛緊張地盯着他手中的報告,再擡眼與他對視。只一秒的視線流,莫離便懂了這份報告書寫的意思。哎……這是連最後一點幻想都沒有了。
心疼的看向夏林傑!
夏林傑目呆滯,愣愣地看着丁法醫,一句話不說,脣卻在劇烈的抖。他的心他們都懂,可又能怎麼樣?現實就是現實,再殘酷也只能接。
丁法醫上演無角,把報告打開給他看:“DNA的比對顯示,這就是雅娜,夏先生請節哀。”
“……”夏林傑好像沒有聽見,又好像聽見了,他脣哆嗦的更厲害,眼淚串行的往下落。落得無聲無息,又有無法訴說的心痛與悲愴。
丁法醫接着說,說這個之前他沉沉地咽了一口口水,這個結果會比剛才的結果還讓夏林傑難以接,也是被夏逾的真相。
他咽完口水,又咳咳兩聲:“那個,夏先生,據我剛才的檢檢查,雅娜小姐死於窒息。死前有被強暴行爲,有過度的掙扎和反抗。的右臂出現骨折,右手的手指全部移位。也就是說,施暴者在施暴的過程中,對的反抗做出了強制的鎮。的左手尚好,沒有出現骨折,只有臼現象。”
臼現象不用再解釋,無非就是施暴者爲了方便自己的行,將能反抗的地方全部打殘:“左膝蓋碎骨折,髖骨由於最大程度的打開有出現骨裂的痕跡。左邊第三條肋骨斷裂,從斷裂的接口分析,應該出現於死者死後的行爲,不排除施暴者給做過搶救。但是,但是,但是……”
面對人和幾個優秀的人才,他第一次有點說不下去。如果他狠心的全部說完,夏林傑肯定會留下一輩子的心理影。左思右想,他把報告遞給莫離。
莫離看了一眼,就痛心地扭開臉,禽的夏淵,他既然連都不放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