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莫離傻了,又聽他說:“把雅娜帶到祖墳後,他先是勸,勸雅娜離開夏林傑。如你剛才的反應一樣,雅娜也沒想到夏淵會提這種要求,必竟夏淵一直表現的都是很喜歡。雅娜不懂他的意思,就反覆地問了幾遍,結果他上了火,揚手就打了雅娜一掌。”
雅娜很瘦,沒經過他的掌,跌倒地上,頭撞到額頭。沒有流,卻讓暈了半分鐘。等醒來,才發現夏淵並不是表面的那樣和善。
開始害怕,怕的想要逃。
可夏淵哪裡會讓逃,抓住的胳膊,非要同意分手。不同意,又掙扎不,就低頭去咬。結果沒咬到,雅娜袖子上的服被夏淵扯掉半截。
“據夏逾的口供,他說雅娜很漂亮,屬於那種一笑傾城、再笑傾國的姿。袖子一扯斷,出半截藕臂,夏淵當時還年輕也就四十大幾的年紀,他看着這種姿,立即迷心竅,還對雅娜說'我如果壞了你的子,你還拿什麼嫁給林傑?'”
就這樣,他把雅娜拖到後面的小樹林進行了強暴。而夏逾好死不好,頭天晚上正好夢到母親說沒錢花,他就孝順的拿着冥幣過來燒,結果結結實實撞見這一幕。
夏淵不知道,以爲自己辦得很好。強暴的過程,爲了防止雅娜尖,他就一直捂着的。結果,事辦完,也被活活捂死。
死了正好,了結了夏淵的心事,他就在樹後挖了一個坑,把雅娜埋進去。怕被發現,他把坑挖得很深,還在上面填得看不出痕跡。
夏淵以爲自己辦得很好,完全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,夏逾本來想報案,可最後還是沒辦,用他的話說:“這是一個很好的把柄,要用在口之上。”
莫離給跪了,完全想不到雅娜的結局是這樣,他怔怔地看着丁法醫,有氣無力地說:“夏林傑當時才二十歲,對雅娜一見鍾。談了半年,就迫切的想要結婚,想要給一輩子的幸福。雅娜很乖巧,很文靜,不說話的時候總是淺淺地笑,特別的。失蹤之後,夏林傑簡直瘋了,滿世界的找。”
爲什麼建人館,他就是威脅雅娜,再不回來他就要和這些人胡搞了!
時間一晃過去十幾年,夏林傑一直單,無論他們誰結婚,他都不想結。偶爾帶個人說是朋友,那也是逢場作戲,不可信的胡話。
他的心一直在雅娜那裡,十幾年如一日,從未變過:“現在呢?夏林傑現在呢?”
“夏林傑去了現場,哭得都不像他自己。挖出來早就了一堆白骨,他都不避諱衝過來就把白骨抱在懷裡,還說要帶回家。他哭得可慘了,我們都不忍看。夏淵被帶走的時候,他就呆呆坐着。被帶走的時候,他還在那裡呆呆的坐着,整個人像了魂似的。”
丁法醫很心痛地嘆了一口氣:“我理那麼多案子,還沒見過這樣癡的男人,真是,看得於心不忍啊!你懂的,他又抱過,我就讓人帶他去消毒清洗。結果那人跟我說,夏林傑全場未,怎麼擺他就是怎麼造型,完全沒了思想,就像一個軀殼。”
莫離好心痛,心疼的擰起一團,他站起來往外走:“他現在哪裡?我去看看他。”
“他就在外面,一會兒跟我去解剖室,最後核對一個的DNA。我過來拿點東西,你在這裡等我一下,我一會兒陪你一起過去。”丁醫生先出去,跑到前面的辦公室去拿資料和表格。
等了幾分鐘,丁法醫跑過來,沖他揚了揚手。兩人一起往外走,走到停車場,看見夏林傑像柱子似的站在警車的旁邊。才短短几個小時沒見,夏林傑一下老了十幾歲,整個人憔悴的不像話。
“林傑。”莫離怕驚擾他,手在他眼前揮了揮。他沒有反應,空的眼神不眨,也沒有焦點。他又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他這才有點反應,眼睛轉了轉,視線呆滯的落在他的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