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瑤氣得渾哆嗦,端起面前的水潑到他臉上:“老而不死是爲賊,是爲賊!”滿腔怒火無發泄,想殺死他,殺死他。程東昆已經夠噁心,沒想到他比程東昆還要噁心。
他毀了楊莎不算,還把夏宥言和向語嫣都毀了:“你怎麼可以這樣禽?在你心裡是不是什麼都比不過一個夏氏企業?口口聲聲說兒沒用,你怎麼不把你的兒全部掐死?你養們做什麼?做什麼?”
夏逾很淡定,像是知道會這樣做似的,出紙巾慢慢地臉:“我知道你恨我,也沒指你能原諒我。但是,知道你是我的兒,我還是很開心。因爲你像我,傳了夏家人的……”
“別拿'夏家'兩個字噁心我,我一點都不想和夏家扯上關係。你引以爲傲的夏家,在我眼裡狗屁不是,我不稀罕。夏家對於我來說,是恥辱,是侮辱。我願自己是程東昆的孽種,也不想做你的種。夏逾,我告訴你,我來夏氏就是爲了取證,就爲了揭開你醜陋的面目替我媽媽報仇。”
程清瑤激了,眼眶漸漸泛紅,變嗜的紅:“你知不知道,我媽這輩子活得有多苦?你知不知道,你把害得有多慘?你提起子轉就把忘記,呢?了你一輩子,幾次活不下去的時候都帶着我去找你。告訴我,等死後,讓我來投奔你。夏逾,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噁心?”
“我知道,也知道自己錯了。我想彌補……”
“彌補?怕我曝你的醜事,你就想拿彌補來搪塞我?你怕被夏家除名,就想拿彌補糊弄我?我問你,你早幹什麼去了?你應該早就知道我的份吧,那我出車禍住院的時候,你怎麼不來看看我?出國定居的時候,你怎麼不來找我?怎麼不說要彌補我?現在知道我回國,怕我的醜事,你就說要彌補我?”
程清瑤又激了,臉漲得通紅,語氣一句比一句重:“行,彌補,行!你拿什麼彌補我?是把我媽救活,還是讓我媽上夏家的族譜?”
“我把夏氏的份給你,我已經改了囑,你的份比宥言還要多。我死了,你就是董事長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程清瑤笑了,笑得怒不可遏:“份?夏氏的份值多錢?你有沒有欠下外債?把這些份賣了,夠不夠你還那些債?夏逾,你的公司半死不活,不斷水,分如同虛設。把份給我,是想彌補我,還是想讓我把夏氏重新給你撐起來?”
“我……”
“莫家財大氣,只要我接手,莫離就會一直給我投錢。有莫離這個大靠山,夏氏想死都死不了。用不了幾年的時間,夏氏貳部還能超過夏氏壹部。到時候你就風無限,走哪……”
“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沒有做過這種想法。把份給你,真心是我想要彌補你。你和你媽的事我有打聽,我知道你們了很多的苦很多的罪……”
“你閉閉閉!”程清瑤不想聽他說,一個字都不想聽他說,重重地拍着桌子,頭腦因緒過激而陣陣暈眩。扶着桌子,重重息,將模糊搖擺的夏逾鎖在眼中,鄙視痛恨:“我和我媽的罪,那都是你害的。在回去的路上,被程東昆強。因爲你的錢,又讓程東昆見錢眼開,將鎖在邊爲他賺了一輩子的錢。你能狠心墮掉自己的骨,我媽不能。自始自終,都沒有這個念想。就想着,再難再苦也要把我生下來。程東昆強,認了。程東昆囚,認了。各種認,不是不能反抗,而是要給我一個份。有了這個份,別人就不會罵我野種。”
了一口氣,又接着恨:“不管你是怎麼發現我份的,不管這些年你做了怎樣的打算和算計,我都告訴你,別想,什麼都別想。我不會承認,更不會屈服,你要和我,我一定讓莫離把你弄得妻離子散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