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點喜歡,怕知道真相離開我。我瞞住已婚的信息,還想讓給我生個兒子。如果生出兒子,我就利用兒子說事,休了家裡的,娶爲妻。
然而,好景並不長,懷孕了,我找醫生幫忙查男。孕齡有點小,但還是查到是個兒。
我要兒有什麼用?你說我要兒有什麼用?完全沒用嘛!
我失落又失,開始開始遠離。怕肚子大被人唾棄,就想盡辦法找到我,告訴我懷孕的消息。原以爲我會高興,沒想到我會對說'我已經結婚,沒法娶你,更不可能娶你。這筆錢給你,你去墮胎再找個好男人嫁了'。我把錢甩給,然後我就走了。
我看見跌坐地上,不哭不鬧,死氣沉沉,默默流淚。
換現在,我肯定會於心不忍,肯定會走過去扶起來。可我當時年輕,心特別的狠,沒半點可憐,還恨肚子不爭氣,連個兒子都懷不上。
之後,我變得愈加風流,表面一套正經,背後卻閱無數。
我地玩,換着地方玩,不讓夏家知,不讓家裡那個知。如果被他們知,我就要歸還手裡的夏氏企業,還要被族譜上除名。
我越玩越墮落,越玩越想。可從那次之後,就再沒有找過我。漸漸地,在我心裡的模樣被其他人替代,隨之被我忘,一乾二淨。”
程清瑤臉蒼白,脣不停地哆嗦,怒火中燒地瞪着夏逾……禽,畜生……活該他沒有兒子,活該他兒子會壞了命子……這都是報應,報應……
夏逾已經做好全部的準備,這一幕也在他腦海放映過很多遍。他知道會有這種反應,也知道會有多恨他……恨吧,此生的債此生了結,下輩子楊莎不要再遇見他,也不要再做他的兒。
錯了,亦沒有頭可回!
又是一長長地嘆氣,他擡起眼帘迎上怒的目:“我好像被詛咒了,有人再懷我的孩子,全是兒。包括家裡的那位,生的第三胎還是兒。
兒子沒得到,我風流的病卻是了骨髓,改都改不了。
家裡的那位漸漸有了懷疑,開始偵察我。
很快就找到我風流的證據,又因自己生不出兒子,就不敢拿我怎麼樣。
宥言讀大學的時候,終於覺出自己有病,他同學都有起都有,他卻一次沒有。
他不好意思跟我說,就自己跑去醫院檢查。
去醫院的路上,向語嫣發生車禍被卡在車裡面。
那個時候,他和向語嫣彼此不認識,就因爲年輕熱他跑過去救。
結果,向語嫣對他一見鍾,出院後就一直纏着他。
纏時間久了,他就了,那玩意也來了反應。但是不行,他那玩意沒有正常的度,本就是進不去。或者進去了,一會兒就了。
他開始治療,治了很久都沒有用,他就提出分手。
向語嫣不答應,死活要結婚,說可以有無婚姻。
向家是大戶,和夏家屬於門當戶對,這樣說我自然是願意,就各種說服夏宥言。還給他出餿主意,讓他用極致的手段刺激自己。
那種手段,就是你們說的SM。
宥言很善良,那個時候他並沒有那些扭曲,都是後來弄的。剛開始他都不忍下手,很長時間才敢試試。試過之後確實有點效果,能做一次半次。然而,刺激緊了,神經就會麻木,就要加大刺激的力度。
時間一長,他出現了扭曲,向語嫣也玩上了癮,兩人一起墮落,還有辦公室藏工!”
說到這,夏逾又是悶長的一聲嘆息,定盯看着:“楊莎的那個孩子,我一直以爲拿掉了。你來夏氏工作,我同樣以爲你是爲了換一份輕鬆的工作。我從來沒有想過,楊莎會獨自生下你,更沒有想過你會來我邊收集證據替母報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