覺不妙,這不妙還真的來了!
程清瑤知道自己躲不過,跟在他後面走出去。後面有一個花園,花園有一個花房,玻璃亮,溫暖如春,花香沁鼻。花房的中間擺着一套茶椅,上面放着新鮮的茶水和點心,應該是夏逾提前安排的。
“來,坐這裡。”夏逾薇薇的作好像隨時都會摔倒,他坐進去,呼吃呼吃地氣,額頭上一層薄薄的汗水,臉比先前又白了幾分。
程清瑤天天練,出院沒幾天,已經好了很多,說不上健步如飛,但是不太。繞過去坐下,與他面對着面,再順手把紙巾往他面前推了推。
至於其它的問候,一句沒說。
爲什麼要說?
他辜負楊莎不算,出車禍被搶救的時候他也不曾來探過一次……如此,這般,又何必自作多。他們的關係沒有公開之前,和他只是上下屬,沒有親可言。然而,不打算公布他們的關係,永遠都不想和夏家的人再有什麼牽扯。已經累了,剩下的時間就想和莫離和孩子好好過。
夏逾出紙巾了汗,又喝了兩口水,等嗓子潤夠了他才開始說:“離開夏氏的時候,聽說你出了車禍,後來又聽說你出了國。怎麼幾年過去,你的還是這麼差?瘦了很多啊!”
程清瑤不知從何說起,又不想跟他說自己的私,嗯了一聲:“是啊,是瘦了不,元氣大傷。”
“你還年輕,要好好地養,以後的路還長。莫家不缺錢,莫離又是醫生,讓他好好地給你醫一醫。這麼瘦,看着都心疼,想以前在夏氏的時候,你是……”
“夏老,您找我過來就是爲了聊這些嗎?”
夏逾怔了怔,不太適應的冷漠,又能理解的冷漠。在眼裡,他們是上下屬的關係。還不知道,他已經知道了真相,已經知道了是他的兒。
沒法怪罪,他長長地吁出一口氣:“宥言小時候生過一場病,那場病沒要他的命,卻要了他的命子。當時我和他媽都傷心,想着這下完了,男人那玩意不行還算什麼男人?我們到求醫問藥,把能找的醫生全部找遍,最後都說沒辦法。
我就想着,他長大之後會不會自愈呢?會不會遇到自己喜歡的人,他一刺激就行了呢?我一邊這樣幻想一邊準備二胎。結果他的病沒好,二胎還生了一個兒。
是,我偏心。
是,我重男輕。
可兒能有什麼用?長大之後要嫁人,不能幫我繼承夏氏企業。我需要的是兒子,是繼承人。
那段時間我心很不好,覺整個世界都是灰復的。夏家重聲譽,自祖上有規矩以來,就是一夫一妻制,不許離婚,不許換妻,不許搞婚外。我離不了婚,換不了老婆,生不了兒子。
我天天喝悶酒,醉到走不了路,回不了家。有一天早上醒來,我發現自己在酒店,邊還躺着一個赤的人。那人很年輕很漂亮,無論是從氣質還是從皮,都比家裡的那個強太多。
我鬼迷心竅,又在清醒的狀態下和發生了關係。後來也是告訴我的,說我那天喝醉後就一直纏着。以前見過我好幾次,對我有覺。沒有甩開我,還和我發生了關係。”
他緩緩道來,好像在講述故事,又好像在自言自語的回憶往事。程清瑤越聽越心驚,一陣陣哆嗦,雙手緊緊捧住茶杯,指節泛白。
很明顯,他在講他和楊莎的故事。可他爲什麼要對講,他和楊莎的故事?他知道了什麼?
不!
他不可能知道,不可能!
“夏家的祖訓太過死板,我除了遵循別無辦法。可是,我又貪年輕的,還有的格。的活躍給我帶來很多快樂,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我結過婚,對我還有很多的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