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瑤應了一聲好，又趴在他的枕頭上，看着他壞壞地笑道：“你這樣下去行不行？會不會讓他們看見兒不宜的東西？對了，你先不要去念念的房間，以免辣到他們的眼睛。”他剛才的速度再快，還是看見了他傲人的立，有心疼又覺得好笑，他就完全不屬於那種餵幾次就能飽的男人，無窮無盡。
莫離的臉紅了臉，索開看了看，覺得不太妥，又回去補了一件內。再看看，沒剛才那麼辣眼睛，還是能看到晨起男人膨脹的剛。
搖搖頭，對很不“滿意”：“這算不算妻子的失職？連老公的分都餵不飽？回頭等天氣暖和，等你好了，你看我怎麼討債？連本帶利，還是高利貸。”
程清瑤早就笑得不上氣，也睡不着，坐起來把服一件件穿上，又想起南幽瑾，不知道他回來沒有。給他拔了一個電話，只響了一下他就立即接通：“瑤瑤，這麼早打電話，有事？”
他的聲音沙啞沙啞，好像一夜沒睡，又好像吸煙過多，程清瑤怔了怔：“你這是一夜沒睡，還是被我吵醒？你的嗓子怎麼變這樣？”
“我昨天有的事，到現在還沒有忙完。估計還有半天的時間，應該能趕上除夕的年夜飯。”南幽瑾聲音不好，緒還算不錯，聽不出多抑的份。
程清瑤哦了一聲，也就是說他現在還沒有回來，要下午才能趕回來。又聽見他問：“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？諾檸還在鬧你？”
“沒有，就是睡醒問問你回來沒有。沒回來你就接着忙吧，找時間補補覺，今晚要守歲，肯定得熬到十二點以後才能睡覺。”往年在英國，他們就會按習俗守歲，等新年的鐘聲敲響再出去放煙火。等煙火放完，差不多就是國內時間兩點左右。
他一天沒睡，再熬一天，怕他吃不消！
他答應好，也真的找地方開始補覺。電話剛掛斷，莫離端着早餐上來，問給誰打電話，又說今天的早餐很簡單，管家說餘力都在準備年夜飯，很富的大餐。
程清瑤看了看，是喜歡吃的魚湯粥。喝完粥，吃了藥，等藥效上來，才挽着莫離的胳膊走出去。一出去就看見莫清漣從樓梯上來，手裡拿着一團紅紙，笑眯眯的：“瑤瑤……看這個……漂亮……我教你……”然後，他鬆開手，落下一串超級長的紙花。紙花的圖案五花八門，十二生肖全在上面。
程清瑤驚訝的合不攏，難以想象他是怎麼剪出來的，與肯定自己學不會。
莫清漣卻不管，拉上的手就往樓下拖。莫離都不住，程清瑤也着說：“等下等下，莫諾檸一起去學。”這樣，學起來沒力，頂多是笨，莫諾檸卻是豬。
莫清漣果然停下來，還翻出紙花上的圖案指了着：“這是……妹妹……”好傢夥，依舊是頭豬。
程清瑤笑翻，讓莫離去看念念和堯堯，則帶清漣去找莫諾檸。莫諾檸好像哭了一夜，眼睛腫得沒法看，嗓子還啞得出不了聲。
“這什麼況？多大點事啊，至於哭這樣？你說現在怎麼下去？怎麼見人？南夫人看見你這樣，我肯定又要被罵得狗淋頭。”程清瑤倒了一盆熱水，擰了一條熱巾給縛。
莫諾檸縛着眼睛，眼淚又抑制不住的往下流，流得脣抖，傷心無力制：“我好後悔……程清瑤，你懂不懂我的心，我真的好後悔……後悔的不知道要怎麼辦……我都恨不得殺了自己，你說我這是驕傲個什麼啊……我一直看不上我媽，覺得不是人……現在回頭想想，我他媽的也不是人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