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莫總剛一離開,就這樣跟我說。我也是這種覺,覺在找藉口。兇手的事局裡的兄弟一直在找,又一直沒有消息,一個際花從哪裡知道?如果知道,爲什麼不早說?這個消息拿懸賞都能拿上千萬,又一直缺錢。因爲種種疑點,我就沒跟莫總說。”
“別理,藉口而已。”後傳來開門聲,莫離一邊說着一邊回頭,終於看見程清瑤回來:“我找不到的,別信能找到。先這樣,有況再聯繫。”
“好,我們會想繼續辦法說出車禍的真相,把送上法庭。”保鏢說完,莫離立即收線,朝程清瑤走過去。程清瑤反手關上門,不多不,正好聽見後半句,不解地問:“你又在找什麼?誰又找不到?”
莫離想說兇手的事,又怕大過年的勾起的傷心事,他沒說,胡扯了一個理由:“早些時候簽的一份文件,是譚夜櫻經的手。譚夜櫻你知道的,做事糊塗的很,不知道把文件又塞到了哪裡。我找半天都沒有找到,他們說讓張飛去找,我就說,我找不到的東西張飛能找到?”
程清瑤信以爲真:“文件重要嗎?要不要我去幫你找?譚夜櫻的習慣我知道,不定我能幫你找到……”
“也不是特別重要,就是年底整理,想着整理齊全的。其實,沒有也沒事。你怎樣?是不是很累?諾檸又爲難你了?”莫離停在面前,見神不好,眉眼間布滿倦,他手想摟懷。
卻手擋開,往後退了一步:“別別別,你別我,我上現在髒得要死。莫諾檸一直哭一直哭,眼淚鼻涕全往我上。我讓別,還說,'我都這麼難過了,你還要嫌棄我的眼淚'。我沒辦法,就只能給當紙巾,讓我一。我現在去洗洗,洗完就來陪你。”
“我去給你放水。”莫離不怕程清瑤髒,卻噁心莫諾檸的眼淚和鼻涕,他跑進去放水,再把下的服全部丟進垃圾桶。不要洗,洗也洗不乾淨,他已經有了心理影。再回來的時候,已經泡進水裡,口的疤痕在水下印得清清楚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