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種話你以後不許再說，艾綰綰算什麼，也就是人前會裝而已。”莫離兩手拖着，空不出手捂的，只拔高音量打斷。但是，音量一拔高，那音質妥妥的就是莫離的。
兩人同時一僵，互相看着對面那張看不見的臉！
莫離暗壞了事，怎麼把真相給了出來？
程清瑤只恨沒燈，看不見他的五……他抱的作像莫離，他說話的語氣像莫離，連這訓話的聲音都像了莫離……
是莫離？
是金主？
他們倆是一個人？不是一個人？
如果不是，他爲什麼要一直他喜歡莫離？又爲什麼要撮合和莫離在一起？是因爲手因爲，而沒有其它原因？
還有，莫離不介意的，他爲什麼也不介意的？
都說男人占有強，都知道莫離一驕傲，可是占有強又一驕傲的兩個男人，爲什麼都能接一個人同時侍候兩個男人？
他們的境界都這麼高？這麼高，又爲什麼都不能接艾綰綰？和艾綰綰從某種本質來說，是一樣的，一樣的，一樣的……
還有，莫離和早就認識，一直對不冷不熱，忽的就對變了態度，這又要怎麼解釋？
……
種種疑在程清瑤的心頭湧起、紮，再沒法像之前那樣輕易消失。可是這一次不說，什麼都不說，只默默地手索他的五，記住他的五在掌心下的覺。
然後，再去他的結旁重重咬下一口！
記號！
明天見到莫離，如果他也有這種記號，那他們就是一個人！
莫離聰明如此，怎麼能猜不到的用意，他懊惱自己的衝，也想坦白算了。可是，夏林傑講得也對，現在是多事之秋，多一事不如一事。
能接金主，能接莫離，未必就能接金主和莫離的合！
“怎麼，我有說錯什麼嗎？爲什麼突然就不說話了？”想打消的疑，他只能着聲音再主的進行反問。
搖了搖頭，發現他看不見，又說：“沒有說錯什麼，只不過莫醫生也這樣跟我說過。你們有時候的見解很是相似，不過男人嘛，估計看人的眼都差不多。”
“差也不會有很多！”
“那我試試吧！如果他的要求不過份，我就和他多相相。你講得也對，你能幫我的只是退婚，而退婚之後趙斌肯定會不死心，也肯定還會有來找我。這種時候，讓莫醫生出來替我頂一頂份也是不錯的方案，必竟他足夠優秀。”
“我就是這樣想的。”
程清瑤沒有再接話，他怎麼想的已經不是重點，重點的是心裡已經有了新的猜測。不說，什麼都不說，只默默地配合他做做的事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