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用這個信息把我騙過來，就是想拿回照片給莫離。”
“可是，我沒有拿到你的照片……你藏在洗手間的照片，也是莫先生自己找到的。他找的時候，我還納悶，想着他在裡面找什麼呢！”
“照片我分了兩包，除了他找的這一包，我還有一包呢？是不是你趁我沒注意的時候，你了我的？還是撿了我的？撿到就給他，他就知道我會藏到這裡？”
“不是不是不是不是……”妮連連說不是，可是又有什麼用，艾綰綰不會相信，一口咬定是乾的。恨意在心中積聚，對妮要不殺不快。怒瞪完妮，艾綰綰又問莫離：“那天晚上是不是你跟蹤我？”
“不是，是譚夜櫻。看到你從樓上下來，又不能確定是你，就一路跟蹤你。跟丟之後，又立即給我匯報，正好我剛剛查到你和林馨兒的事實。如果我沒有查到，這個匯報明顯又是立了一個大功。”
“譚夜櫻，我果然小看了。”
“只許你利用，不許反擊一兩下？”
“算什麼東西？連個經理的位置都爬上去，又有什麼資格來反擊我？當年若不是程清瑤一直護着，我開除八百次都是多的，要什麼沒什麼連個最基本的文件都理不了。”
莫離呵呵一笑：“譚夜櫻沒本事，你呢？你爬上經理的位置是靠自己的本事，還是靠自己一路睡上位的？你還千萬別不承認，你和張韓進的醜事出來之後我特意找朋友在英國查過。很好，你果然沒有讓我失，在英國的時候你就跟無數男人上過牀，醫院還有你多次修補的記錄。這一點如果讓張韓進知道，你說張韓進會不會氣得從土裡爬出來？當年，他可是很高興，喜滋滋說自己睡到一個老。”
“你，你，你……”艾綰綰可以做不要臉的事，但公共場合上的臉面還是要的。莫離當着他們的面，揭出他們的醜事，這讓無自容，氣得臉通紅，又無言反駁，只能錯開話題再問：“既然你早就知道我和們的合作，那張先生和華先生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人？”
華海留着還用，莫離撇開華海不說，更沒有說出公寓是譚夜櫻買的事實。他只說：“華海我不認識，但張先生的確是我的人，他做的那筆生意和那場戲都是我安排他做的。”
“所以，他沒有死。”
“當然，沒有死。”
艾綰綰笑了，笑着笑着眼淚就滾了出來，指着莫離發狂的大罵：“莫離，你他媽的真不要臉，一個大老爺們既然跟我這個手無縛之力的人玩這種手段，你還要臉嗎？你還有風度呢？你還有氣度呢？你還有節呢？都他媽的日了狗嗎？”
莫離噁心這種罵名，沉了沉眉梢，生氣的樣子。邊的保鏢懂得，揚起手就給了艾綰綰一個耳：“臭婊子，你自己做這麼多不要臉的事，你還臉罵莫總。臭婊子，我打死你，打死你，打死你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