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不算跳樑小丑，算不算？
眼淚漫上來，溼了的眼睛，模糊了他的五：“莫離，你好狠。”
莫離勝券在握心大好，他悠悠然地吐出一個煙圈，緩聲說道：“相比你的狠，我玩得只是皮而已。”說完從西服的內兜拿出一包照片出其中一張，點火燒着：“燒這些照片，你還可以拿什麼威脅我？和妮合作，和林馨兒合作，你當我是吃素的，還是當我邊的朋友是吃素的？”
艾綰綰臉上的盡褪，的往後退退退……他知道，他什麼都知道……不止知道照片，不止知道妮，還知道和林馨兒的合作。難怪林馨兒會撐不住，難怪林馨兒會選擇退場，原來他什麼都知道……
爲什麼？
爲什麼？
做的那麼好，他爲什麼會知道？是誰出賣了？是誰？
看着萎的火焰，看着燒燼的殘灰，又看向後的妮，艾綰綰懂了，又懂了，長臂出去指着妮惡狠狠地罵：“好你個臭婊子，我對你那麼好，你還敢這樣出賣我。你爲什麼要出賣我？我是了你的錢，還是了你的吃和住？”
妮嚇破膽，一臉恐慌的連連擺手：“沒有，沒有……沒有……艾小姐，我沒有出賣你……不是我出賣了你，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你出賣我，他怎麼會在這裡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不是你出賣我，他怎麼會來你這裡，找到我費盡心思藏起來的照片？”
妮百口莫辯，除了搖手就是瑟瑟發抖：“我不知道，我不知道，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……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來的……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……照片，我不知道你藏在那裡，是他們自己衝進來找到的……艾小姐，你要相信我，我真的沒有出賣你……我和你一樣，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我的，艾小姐，你要相信我，要相信我……”
艾綰綰不信，衝過去要打，卻被保鏢拉住。
莫離沒心聽們吵，手掐滅手中的煙，又出一張照片一邊點燃一邊清算：“艾綰綰，事到如今你怎麼還在怪妮？你應該怪你自己，應該反問自己，好好的爲什麼要把那支錄音筆送給譚夜櫻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