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綰綰於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,但是大事未之前他不能來的,不能打草驚蛇壞了莫離那邊的安排。
計劃安排的妥妥的,可謂是天無。
然而,人算不如天算。
回到公寓一打開門,他就撞進艾綰綰紅、抓狂、緊張又恐慌的眼睛。牀上一片凌,散着一大堆七八糟的東西。
這些東西他應該不陌生,從昨夜索的結果來看,都是包里的東西。也就是說,艾綰綰睡醒後有檢查的包,然後發現照片弄丟了一包,就開始倒出來緊張翻找。
媽的!
怎麼這麼快就被發現?就不能再等等他下手?
華海有點不爽,但這種事辦案中常見,不爽之後他很快就淡然,踩着酒醉的步子搖搖晃晃地走進去,靠在牆上似醒似醉的問道:“你怎麼了?怎麼弄得一牀混?在找什麼呢?”
“我,我,我……”艾綰綰一直在睡覺,睡醒之後好了很多,頭上的傷也沒有之前那麼痛。他打電話吵醒,就睡不着,順便查了一下包。包里該在的都在,就那包照片不翼而飛。
慌了,瞬間就慌了,那可是翻的本啊!
雖說照片有分開兩包,但了一包證據就會變得很無力。萬一落到別人的手中,別人的緋聞,那就更是報復不到程清瑤。慌了,把裡面的東西全部倒出來,一件一件的翻找。
找了數十遍,找到快要瘋的時候,照片依然沒有找到。
照片去了哪裡?會去哪裡?
丟了?又丟在哪裡?和行李一起丟在出租車上?
不不不,出租車上有打開包,但打開包只拿了錢,並沒有暗閣的拉鏈,完全不可能丟出租車上。之後來到公寓,包包就一直放在茶几那裡,後來放到枕頭旁邊,一直沒有離開的視線。
一直盯着包包,華先生也是沒可能的!
最開始有懷疑華先生,可再細細一想,一直盯着包包,華先生又要怎樣在眼皮底下手?還有,華先生離開之後,就反鎖了門一直抱着包包在睡着,華先生更加不可能拿走的照以。
所以,不是華先生,更不敢問華先生!
慌張之後,匆匆地收拾東西,重新放進包包裡面:“對不起,華先生,我好像掉了一些重要的東西,我得回去找找。”
華先生心知肚明,卻裝得毫不知,他下衝鋒丟到沙發上,同時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:“丟了重要的東西?什麼東西?要不要我陪你回去找?我有車!”
“不用不用,我自己回去找就可以。”三下五除二,艾綰綰把牀上的東西全部攏進包里,然後把包丟在牀上自己跑進了洗手間,換了華先生給買的新服。
這一次,沒有拿包進去,而是大大方方的丟在牀上,華先生秒懂,揪了一把頭髮低咒一聲,一包照片分兩份,一份在包里,一份在別。
他坐着沒,等出來才搖搖晃晃地站起:“你現在還燒不燒?還難不難?要是難,我可以送你過去,我沒有喝多……就被那羣孫子灌了兩瓶而已……”
艾綰綰心急如焚,已經沒閒心聽他說話,穿上大,背上包,換上鞋,就往外面狂奔:“不用了,華先生,你好好醒醒酒吧,我自己打車過去。等我找到,我就回來,我給你帶宵夜。”
“真的不用嗎?”華海追到門邊,懶懶的靠在牆上反問跑遠的。
頭沒回,按了電梯坐進去:“真的不用,你好好休息,一會兒見……”見字沒聽到,電梯已經關門下行,華海立即清醒,衝進房間拿上服和鑰匙坐另一台電梯下去車庫。
開車出來的時候,艾綰綰剛剛到出租車,等坐進去,等出租車開出一段距離,他才在後面慢慢跟上。與此同時,守在外面的其他保鏢陸續出來,跟在他們的後面緩緩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