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鏢繼續做事,開車到郊外燒了艾綰綰的行李,再把照片送給張飛。剩下的同事分別守在小區的幾個出口,還有人去查了這個嫖客的份。
沒什麼份,就是一個姓華的普通人!
艾綰綰看着華先生,三十出頭的年紀長相不算帥,中等相貌的卻有人的男人味。他應該很喜歡健,背心下的本藏不住,胳膊上的更是炸,鼓的很有力。
艾綰綰喜歡這種男人,很野,就像難得一見的野味,吃起來別有風味。艾綰綰不顧自己的傷,不顧自己的又在發燒的,使勁地撥:“用力一點……再用力一點……拿出你的力氣,乾死我……”
華先生好,生風流,閱無數,卻沒有見過這種狐狸。下午應該和誰做事,內還留着那人的,手指進去就沾滿了手。他怕染上不乾淨的病,用的套套,也沒有親吻的。
把翻過來,他再次直軀而,有多深就埋多深!
正在發燒,溫比常人高,裡面的溫度就更高。可是,不難,反而讓他很舒服,從未有過的驗。
他睡過很多人,有醉酒的,有經期里的,有生完孩子還在做月子的,還睡過孕婦。不止一個孕婦,好幾個孕婦,孕齡都不一樣,大大小小的肚子着讓他很有覺。
但是,他沒有睡過病人,發燒的人更是頭一次睡,不知道裡面是這樣的高溫,爽!
爽到炸,用力地衝撞,久久不息:“舒不舒服?”
“舒服。”艾綰綰要賺錢,要取悅,更多的還是要發泄。一天的不順,要全部發泄出來,不想自己被程清瑤瘋。打開,,還騎到華先生的上,自己,來回搖擺。
華先生很爽,一炮來完,第二炮又緊接着上。浴室里,兩人翻湧,頭髮溼到水,都顧不上。如此反覆折騰,就折騰到了凌晨一點,艾綰綰累得只剩爬回牀的力氣。
回牀上之前,又拐到茶几,把藏在牀幾下的包放到枕頭旁邊。華先生的目閃了閃,以他數年的偵探經驗,他能肯定的包里藏有重要的東西。
許是怕他懷疑,鑽進被子的時候,不咸不淡地解釋了一句:“我這兩天運氣可背,被人打傷,搶了包,來這裡的時候還把行李箱落在出租車上。我現在全部家當就剩這個包,再不能弄丟了。”
“在這裡,丟不了。”華先生表淡淡,沒有對的包表現出過大的興趣,瞄了一眼就鑽進被子。他一向睡,沒有睡,兩赤的到一起,他又有了想法,拿出一枚套套,又一次到的上。
這一次,華先生做得很慢很慢,幾次想都忍住不,一直磨。
被磨得有些痛,好幾次問他:“好了嗎?好了嗎?”他都說:“沒那麼快,你要累了就先睡,我不介意自己玩。”強笑着說:“這怎麼行,我怎麼也不能怠慢客人,不是嗎?”
強撐着,打起十二分的神作陪。可是頭傷依舊在,的燒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高,燒得漸漸無力陷昏睡中。華先生見睡着,還忍着不,拍拍的臉,輕聲問:“睡了嗎?就累了嗎?”
嗯了一聲,並沒有睜眼!
華先生沒有停下來,他緩緩地移腰肢,用右手撐着牀,左手向的包。了幾下抓住拉鏈,再一邊看着的臉一邊輕輕地拉拉鏈。
“嗯。”忽然嗯了一聲,不知道是夢裡痛了,還是夢裡來了高,臉忽然扭了過來。華先生嚇得忙忙收手,同時腰上用力,用力地頂了幾下。
沒有醒,“嗯”完那一聲後又接着睡。頭上的傷不能仰視,又把頭扭了回去,華先生沉沉地吐了一口氣,又接着拉拉鏈。有了剛才的起步,現在拉開變得更容易,他把包拉開一半,然後手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