妮停了停，又小心翼翼地說：“艾小姐，這是我盡力才想起來的事，您看能用得上嗎？如果用得上，您就去找點照片把他們的醜事全部P上，到莫氏樓下讓他們好好看看程清瑤的真面目。到時候程清瑤百口莫辯，莫離丟盡臉面，肯定會把趕出莫家。”
“好！這個好！可以用。”艾綰綰覺不錯，都認識程清瑤，就讓他們看看程清瑤的尺度。趙斌雖然出國，但他的照片還是好找。最好再請人找找他們的兒子，如果能把他們的兒子找到，程清瑤就能徹底被玩死。真是想不到，程清瑤居然是這樣人，真會裝，真的真純潔。
妮見越陷越深，自然喜上眉梢，小聲說：“艾小姐要弄點正面照，別讓別人總是看側面又說長得不像。小時候的那些照片沒一張是正臉的全是側臉，別說別人，我看着就不像。艾小姐要要想辦法，去搞點小時候的正臉照配進去。”
“小時候的照片，我去哪找？我又不知道小時候是怎麼過的……”
“我知道啊，我可以拿小時候的照片去老住址那裡問啊，萬一問到同學有的合影，這事不就了？不過……”妮說到這裡，故意用手做了做數錢的姿勢：“這事有風險，萬一被他們看見，我肯定活不起。不過，鳥爲食亡人爲財死，三千塊怎麼樣？我就要三千塊！天天吃喝拉撒有出沒進，我心裡不踏實。如果艾小姐同意就把老照片給我，我拿去沖洗一套，再把程東昆剪了，只用的小臉出去打聽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