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喝着，的手機響了，是華先生的來電，問幾點能過去，他已經回了公寓，讓能早點就早點。
艾綰綰想做生意想賺錢，也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，說實在話今天的確有些累。先是拖着病趕到林馨兒那裡，然後弄丟林馨兒被保安趕，之後賣了車，又去醫院輸，現在又趕來這裡。
種種奔波，讓想起就累，不想再多呆。妮一回來，就說：“客人來電話催，我得趕緊過去做生意，今晚不能再和你一起吃飯。你把程清瑤的那些糗事拿給我，我路上慢慢看。”
妮當場傻眼，拎着兩手的東西半天反應不過來：“您要走啊？這酒還沒喝上一口呢？還有，還有，還有那個我不會寫字，寫不了那些東西，只會用說。艾小姐，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要跟你說，死鬼之前跟我開過的一個玩笑，他說除了這包東西，還有一個程清瑤的祕，那就是程清瑤給趙斌生過孩子。”
這個梗是莫離給想的，他說艾綰綰會興趣，挖這個坑讓跳進來。
艾綰綰果然興趣，把不會寫字的錯一筆蓋過去：“你剛才說，程清瑤給趙斌生過孩子？真的？”
“當然是真的，還是一個兒子。趙家本來要公開，是程清瑤不讓，說未婚先育有損的名聲，不好在KG集團工作。趙家一直很慣，就答應了的要求把孩子送到親戚家養，想着等結婚之後再把孩子接回來。後來婚沒結，他們也全部出國，那孩子有沒有帶出國還真不好說。不過要我說，那孩子十有八九還在親戚家，一來人家養親了捨不得送走，二來趙斌帶着兒子以後也不好結婚。你說，是不是這種推測？”妮把莫離的梗編得很順，這種事也向來是的長項，添油加醋很拿手。
艾綰綰被故事吸引，不着急走，還像得到機文件似的滿心熱，臉泛出興的紅：“這麼重要的消息，你爲什麼現在才告訴我？程清瑤生過孩子，又怎麼去人館賣初夜？會不會是程東昆騙你的？”
妮見來了興趣，忙忙放下手中東西拉着：“這事一言難盡，坐下來我慢慢跟你說。艾小姐，這件事百分百沒假，肯定是真的。一直沒說，就因爲我跟你一樣都以爲是假的。”
“這個又要怎麼說？”
“死鬼跟我說的時候，是沒正經的，開玩笑的語氣跟我說的。我當時就不信，特意問他是真的假的，他只笑不語。後來他又說了一次，我就當他開玩笑，沒往心上記。那天做夢，我夢到死鬼，他又給我說這事，我就忽然嚇醒想明白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這事兒如果是假的，是開玩笑，你說死鬼爲什麼要說幾遍？如果是開玩笑，死鬼直接否認就可以，爲什麼他不否認，還要一說再說？做夢的事，我覺他死得不甘心，就特意託夢給我，讓我幫他報仇。”
“……”
“艾小姐，你真相信程清瑤和趙斌沒上過牀？程清瑤那種勁，能忍住不要男人？再說趙斌，趙斌爲什麼要求着？他窮嗎？他差嗎？他娶不到老婆嗎？不不不，以他的條件，找個門當戶對的千金一點都不難。程清瑤除了長得好，還有什麼？門不當戶不對，就靠兒子着他。趙斌有錢，但沒個，一般都是說什麼他就聽什麼。”
“你這樣一說，還真是這樣。”
“就是這樣，前前後後我想了又想，越想越是這樣。後來，想賺錢想瘋了，就跑去修那麼層，然後裝進人館騙莫離。艾小姐，你別小看，程清瑤的心眼多着呢。”妮一邊說着一邊留意艾綰綰的反應，見艾綰綰深陷其中一臉沉思，就知道艾綰綰上當了。
但是，莫離說過，這種事要慢慢做不能急，急了就會出馬腳，會讓艾綰綰懷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