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瑤誰都不服，就服他：“你腦子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？這種事，是可以讓的嗎？他是男人，你也是男人，你就不介意自己用了一個二手貨？你的尊嚴就沒有傷的覺？”
“別瞎說，誰是二手貨，你都不是。”
“我……”
他出修長的食指在的脣上，眼神又霸道地凝視，語氣威脅：“我不許你再貶低自己，更不許你說自己是二手貨這種話。在我心裡，你永遠是最乾淨的人，沒有之一。”
“……”程清瑤懵了，愣愣地看着他，也發現自己讀書太，完全聽不懂他這話的意思。
最乾淨的人，沒有之一……那睡的金主算什麼？一切都可以抹零？可以當做沒發生？
當做沒發生，那包里那些婦科藥又是什麼？積在肚子裡的蟲子又是什麼？
好難！
好難！
沒學問真是太可怕，連句話都聽不懂什麼意思！
莫離笑得好賊，這有什麼不懂，他就是金主，金主就是他。換句話說，他就是男人，男人就是他。奪走第一次的是他，要永久占有的，還是。
他回頭跟自己說一聲，他讓不讓？
肯定讓！
讓出來就不用再去人館，直接抱回家，想怎麼弄就怎麼弄！
日子能過得像一樣填！
收緊手，將徹底的錮在懷裡一不能：“我喜歡你，程清瑤！我已經完完全全被你迷住，你知道嗎？你要不跟我回家，要不做我朋友，我肯定會得相思病，最後死於無藥可醫。”
程清瑤好麻，被麻的心跳一陣陣紊，一陣陣發，吃不消。說話的時候，脣都在 哆嗦：“別，別鬧！我們倆人就好比天和地，永遠不會有集。我也自知配不上你，進不了你莫家那麼高大的門。你快點打電話和你爸解釋，別把我這種人安在你朋友的位置上，我擔不起這個重任。”
“你擔不起，我來擔，你只消站在我旁邊就OK。”
“別鬧，行嗎？”
“沒鬧，真的，沒鬧！”
“艾綰綰出軌，你想找個替彌補驚，我懂，可是……”
“跟沒有任何的線關係，也沒有重要的讓我傷到不可自拔的地步。我不需要替，我需要一個能和說話，能讓我開心，關鍵時候還能保護我的人。你，程清瑤，最合適。”
“我……”程清瑤詞窮，完全不知道要拿什麼語言來說服他。手機在包里響起，他微微鬆開力氣，也趁機逃出他的懷抱，躲一邊掏手機。
又哪裡躲得了，他跟過來，看見手機上顯示：艾綰綰的來電！
“估計是想找你報仇，你當衆揭了KG集團的份。”莫離想到其一，沒有猜到其二，他厭惡至極，沒經同意，直接把電話掐斷。
再打來，他再掐！
反覆幾遍，艾綰綰煩了，不再打電話，直接發信息：“程清瑤，你個賤人！你敢這樣害我，我就敢讓你死無葬生之地。你給我回公司，回公司，回公司……”
程清瑤才不要回，這個時候KG集團估計也是滿滿的記者，不會在記者面前和艾綰綰撕。
可是不撕，艾綰綰就會藉機抹黑，就會背上永遠說不清的黑鍋。
所以，今天不管扣多工資，都不能回公司。
等KG集團的高層理好這件事，明天再回去解釋。
艾綰綰的短信又追進來，語言前後不分，有點混：“你快點給我回公司……你要敢不回來，我明天就讓你收拾東西走人，你也永遠永遠別想再進KG集團一步……程清瑤，我是瞎了眼才會看中你，才會選你做我的祕書，我這是養虎爲患……莫離那麼我，你是知道的。你又花了多心思，在我們的中間挑撥我們的關係……莫離不跟我睡，他同樣不會跟你睡……你個賤貨，睡了多男人，又被多男人了，我比誰都清楚，你別在我面前裝清純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