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瑤流弊到不行的聲音傳進來：“那還用說，你哥那是我牀上的男人，我搞不定誰能搞得定？”
莫諾檸噗的吐聲：“程清瑤，你這囂張真的好嗎？別人會以爲，你除了牀上，沒別的本事。”
程清瑤呵呵一笑：“別人說對了，我的確如此！好了，我去給他看這個，你去看看清漣。行的話，一會兒就吃飯，我老公胃不好，不得肚子。”
“行了，說得全世界就你有老公似的。”
“你還真別跟貧，至你沒有老公。”
“程清瑤，我他媽的真不想認識你。”
“這種事，由得你想不想？”
“你還沒完了？是不是想吵架？”
莫離越聽越樂，覺們鬥也有意思，正想聽程清瑤會怎麼接話。誰知程清瑤像孫子一樣，着脖子就進來了。一進來就神氣十足的朝他甩着手裡的紙條，笑眯眯地遞到他面前：“老公，你看看，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。”
莫離的臉，沒，瘦得只剩一層皮：“莫諾檸脾氣很壞的，你小心當真揍你。”
程清瑤哼哼兩聲：“等我痊癒了，不定誰打誰。論打架，我也是很厲害的，你們都不要忘記我的長史。”然而重點不是這個，又焦急地拍了拍紙，讓他看。
他不看都不行，低頭開頭閱讀，不長，就三行小字：“我，林馨兒，承諾自己永遠退出莫家的遊戲，永遠遵從代孕的事實。從此後，我林馨兒再不進莫家一步，再不見堯堯一面，再不爲難程清瑤。甚至不對外宣揚代孕的事實，替莫家莫堯堯保到死。”
“怎樣，是不是可以？看完記得燒了，千萬不要讓堯堯長大之後又看見這些。不過，堯堯長大如果有問起這件事，我覺得我們可以告訴他，必竟那個時候他已經年，能有擔待。你說呢？”
“你又興了？”
“開心嘛，想着堯堯現在再不用驚心怕我心裡就高興。孩子嘛，哪個不怕別人背後指指點點，說你媽這個你爸那個。這樣一來，無後顧之憂。可清漣和林馨兒到底是他的親生父母，他如果長大想知道，我們就讓他知道吧！”
“以後的事以後再說。”莫離轉找打火機，把字條燒了。這種證據，還是不要留的好。又聽程清瑤說：“林馨兒已經走了，走的時候房子退回莫家，銀行卡退回莫家。房子莫諾檸收了，銀行卡莫諾檸沒有收。莫諾檸也沒有送，劉健過來送的。”
“劉健？爲什麼他送？”莫離想不明白這一點，放水衝掉馬桶里燒毀的紙灰。
程清瑤簡單地說了說：“劉健先幫理傷口，再送上飛機，最後會在哪裡落腳，我們都不知道。不過，好歹是堯堯的媽媽，清漣又有咬傷，又覺悟的好脾氣的主提出還房子離開……”
“你到底想說什麼？”
“你再給打點錢吧。”
“打錢？”
“諾檸說清漣咬得不輕，估計得休養一陣子。無論是外傷還是內傷，我覺得都要養一陣子才好出去再找工作。沒找到工作之前，是不是要生活？以前媽媽給的錢不知道還有多剩的，所以你再給一筆，也算是我們給做的最後了結，你看怎麼樣？”
“行，你是老闆，你財大氣。”莫離真是服了，不愧是心的祕書，想得還全。誰知又來了一句的話：“我哪有什麼啊！我老公才是財大，大活好嘛……”
